轉了轉頭,看到那紅撲撲臉的小孩兒,眼珠子水靈靈的,雖然身上有泥土,但露出的一截手臂卻是白生生的,心頭突然一動,暗道:“這小孩兒手如此白,將他的手斬下來,切成片兒,然後炒一炒,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那農婦正想拉著那小孩兒出去,色公子站著起來,心中盤算,自己勉強也會炒菜,將這一家三口都殺了,尋到廚房,然後將這小孩兒綁住,最後先不要殺死,先斬下一隻手,然後慢慢炒,吃多少,切多少,一邊吃一邊看孩兒的眼神,想必非常美妙。
色公子將懷中短刀抽握住,道:“小朋友,你過來?”
那農婦卻警覺了,一把拉住孩兒,道:“先生要做什麼?這是我家最好的飯食了,都端來給了先生。”現下南來北往,多有強人,民間的老百娃的警覺之心較之以前也增加了許多,看到色公子突然有些不對,當下就警覺起來。
色公子也懶得裝好人了,一聲冷笑,手一招,那農婦一聲驚叫,身子飛向了色公子,色公子內力驚人,抓一個沒有武功的農婦當然是再簡單不過。
那農婦驚叫起來,大叫道:“當家的。”
那孩子驚叫道:“媽媽,不要害我媽媽。”便揮動小手撲上來,色公子一把抓住那農婦的喉嚨,正想將她捏死,那小孩兒已然撲上來,兩隻小手在色公子衣袍上亂抓。
色公子:“嘿”冷笑了一聲,提起腳來,一腳踢出,小孩兒頓時飛將出去,撞翻了水盆,發出“咣”的聲音,本來可以一腳將這孩兒踏死,但是為了吃燒烤,便忍住了只踢開。
這農家的漢子聽到聲音,奔將過來,大叫一聲:“孩兒他娘。”提了一鋤頭,便奔將上來,猛然一鋤頭打下。
色公子冷笑著將那婦人的頭往鋤頭下面一送,那農家漢子只是力氣大些,毫無章法可言,一鋤頭沒有收得住,正打在那農婦的頭上,便聽到“叭”一聲,那農婦的頭頓時歪在一邊,眼珠子翻了出來,沒有進的氣了,鮮紅的血滴滴嗒嗒流了下來。
那農家漢子大驚,眼紅了,合身撲上來,叫道:“我與你拼了。”
色公子扔出屍體,那屍體正飛到那小孩兒的面前,那小孩兒撲上農婦的屍體大哭起來,抱著拖了幾步,想將自己的母親搖醒,卻怎麼也搖不醒自已的母親了。
色公子哪裡怕那個農家漢子,一巴掌扇出去,那漢子有頸骨發出“吱”的裂開的聲音,然後退倒幾步,正看到自家的孩兒正抱著他母樣的屍體大聲哭泣,眼角看到殺人兇手正在逼近,此時他已然不能轉動脖子,只拼盡了全力叫了一聲:“快跑。”
語音未落,色公子獰笑著一腳踏下來,只看到那農家漢子嘴角狂奔了一口鮮血,然後睜大眼,再也閉不上,慘烈的痛楚到死也不能休。
便看到色公子正提起小孩兒的小辮,放在眼前端詳,笑道:“到底是煮,還是炒?”
看到小孩兒淚湧的樣子,又看到這小孩兒紅撲撲的臉蛋,似是人參果一般,突生惡趣味,伸出舌頭,在那孩兒的臉上添了一下,笑道:“還有點兒鹹,還是蒸吧,不過在哪裡去尋大飯鍋?”
便感到腳下一緊,低頭一看,那漢子沒有死透,正拼命拽住自己的腳,臉上盡是血,雙眼拼命盯著自己,滿是仇恨和不甘。”
色公子一見大怒,罵道:“你他媽還想反了天不成?”提起腳,猛然往那漢子頭上一踏,那漢子的人頭如同西瓜一般,裂了開來,血水沾滿了 色公子的褲子,色公子自語道:“他媽的,搞髒了我的鞋子”
猛然右眼一黑,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右眼傳來,模糊中看到那孩子似是雙手拼命將一支木簪刺出,正中色公子右眼。
色公子一聲慘嚎,手一抖,將那孩子扔出去,“轟隆”聲中,小孩兒的身砸到了房梁,一陣子灰塵落了下來,那孩子落下地來,正砸在那農婦的身邊,那支木簪子正是那小孩兒從他母親的頭上取下來的,色公子一腳踏死那農家漢子的同時,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兒竟然會暗算自己,大意之下,正被刺穿了右眼。
便是武學高手,眼珠子也是極為脆弱的地方,色公子雖然內力雄厚,可是眼珠子也是沒有防護到的,若是平時定然不會讓別人得手,但是今天大意之下,卻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兒竟然刺中了,那孩兒深痛母親被殺,雖然還是個小孩兒,卻是用盡全力,那木簪子刺的極深,登時讓色公子失了一隻右眼。
色公子仰天大吼,聲音遠遠傳了開,在清晨的山村中如同惡狼吼叫一般,他行走江湖,從來只有虐殺別人的份兒,今天卻是讓人暗算了,還失了寶貴的眼睛。
色公子大吼道:“老子天生的大福,一根毛也比你這小畜生金貴,是這世上最金貴的人,你能給老子填肚子是你幾輩子的造化,你竟然敢傷了老子,老子要嚼了你,吃你個幾天幾夜……”
聲音在村莊中遠遠傳來,驚得煙霧都散了開,似是世人都拿這小明王毫無辦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