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承認了?”歐陽臻偏頭看我。
我笑了下:“總要勇敢一次不是,我這麼大了,自己還做不了自己的主了?”
他舔著雪糕不說話。
“…… 怎麼不說話了。”安靜的有些奇怪。
“說什麼?”
“想說什麼說什麼唄。”
“想睡你。”他聲線清淡,彷彿說的是今天吃了麼一樣自然。
我瞥了眼操場來來回回走動的人群,將手裡的冰糕袋搓成一個團碰在了他身上。
“變態。”
“哈哈,你讓我說,說了你又生氣,你可真難伺候。”歐陽臻在身後追著我調笑。
中午,我老媽來了,興許是老師電話裡說了,她到了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就進了屋。
又過了一會,來了一位,穿衣打扮考究,我心想,歐陽臻和他爸爸長得不太像,兒子肖母,雖然他爸挺帥,但估計更像媽吧。
歐陽臻是最後來的,臉色不太好,看樣子應該是和他爸爸在外面就已經鬧的不愉快了。
我們等在外面,一人靠著一面牆時不時的看看對方,等著裡面談話結束。
老媽走出來時,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歐陽臻,歐陽臻行了個禮:“阿姨好。”
老媽冷著一張臉,沒應也沒有視而不見。
她從前很喜歡歐陽臻的,誇他長得好,人聰明有趣,又聽話,可當一切建立在欺騙之上,又另當別論。
“晚上讓你爸來接你,回家我有話跟你說。”老媽留下句話就走了。
“我騙了阿姨,唉,一開始就錯了。”歐陽臻嘆了口氣。
“那我們是不是一開始也錯了。”我存了幾分逗他的心思。
果然,他蹙著眉頭,臉色不好的伸手抓著我:“你什麼意思,你要分手?”
“你不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