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完完全全,不是一個型別。
我走神的時候,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頂,輕輕柔柔,我整個人渾身一僵,很久很久之前,宋羽書也做過這個動作,而我大概也因為這個動作覺得無他親近,喜歡他,可現在,我不是小女孩了,這動作多讓人誤會啊。
我偏了偏頭:“學長,我大了,你不要把我當小孩了。”
宋羽書眨眨眼,笑的很好看,讓我有一瞬間慌神,他見了,有點得意:“我從沒拿你當小孩啊。”
“啊?”
“我把你當小姑娘。”
宋羽書回去了,我一個人獨自坐在這裡回想他說,拿我當小姑娘,沒當小孩。
這有區別嘛?還是學神的表達方式凡人不能懂。
哎呦,都忘了問他之前的女朋友還在不在一起談的怎麼樣了。
往湖裡扔了幾塊石頭,長嘆一口氣,準備回教學樓,一轉身,對上一雙幽黑的目光,陰惻惻的。
我視若未見,繞開走過去。
他抓住了我的手。
這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時他抓著我的手讓我心跳如雷,而現在,我只是冷冷的甩開他的手,接著往前走。
“還沒分手呢你就急著找下家。”歐陽臻在我身後大聲說著。
幸好這裡現在沒什麼人,我恨不得立刻堵上他的嘴。
他拿我當什麼,拿別人當什麼,怎麼在他眼裡誰都是姦夫淫婦呢。
“那是高一的任課老師,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不知道他在一旁看了多久,上來就是質問,說明腦子裡已經構想了不少東西:“你跟高一的老師挺熟悉啊,他還摸你的頭髮,我的老師好像沒這麼對過我呢。”
“那你可以去找你們老師啊,讓她摸摸你,左右你來者不拒。”我就是故意氣他的,誰讓他上來就給我找不痛快。
他好像要被我氣瘋了:“你說的什麼話,什麼我來者不拒,現在是我抓到你和別人不清不楚。”
“抓到?你好意思說啊,你說你抓到什麼了,摸我頭髮?我說我頭上有樹葉老師幫我摘下去怎麼的,大庭廣眾的,誰能說什麼呢,那你呢,孤男寡女…”
“你一定要這樣麼?是不是一天不氣我你就難受,我告訴你,我們還沒分手呢,我有權利管你,上次的事我也和你解釋了,我真的沒和她怎麼,我都喝多成那樣了我能做什麼,你說你想靜靜,我讓你靜,可你,可你就是這麼靜的?”看他那模樣活像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一個謝宇哲,一個秦朗,現在又來一個老師,下一個還有誰啊,你要開後宮啊。”
如果不是在吵架,我都要笑出聲了,他想象力不錯。
“他是我初三補課老師,我沒你那麼博愛。”說完,我頭也不回就走了。
結果他不肯放過我,跟在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