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真的挺過去以後,其實,其實感覺還挺好的,嘿嘿嘿。”李梅捂唇偷笑,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我餘光撇佳佳,佳佳臉色一紅:“看,看我幹啥,總得來說,我沒啥經驗。”
“嘁~”我們幾人一撇嘴。
“第一次肯定疼嘛,不過聽說之後就舒服了,主要看對方技術了。”某宿舍最後一位大姑娘言之鑿鑿。
我嘴角一抽,若論經驗,歐陽臻該是身經百戰了吧,第二次能好點?呸呸呸,想什麼呢,那天我都不應該可憐他。
我不知道的是,歐陽臻這一陣也很鬱悶。
放學後和幾個兄弟吃燒烤,一臉的愁眉不展。
阿輝問:“阿臻最近怎麼了,愁眉不展的。”
阿讓:“我不好說。”
“知道你就說,老爺們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阿久說。
阿讓想了想:“哎呀,你們還是問他吧,我又不是長舌婦,八卦啥,人當事人在這呢。”
這些天歐陽臻既不吃,也不喝,也不玩,就今天說有事商量,然後到了這又一言不發,弄的哥幾個都很鬱悶。
半晌。
“你們說,這女人第一次真的很痛麼?”歐陽臻神經兮兮的問。
這話沒頭沒尾,幾個大老爺們面面相覷。
“我,我還童子呢,不知道襖,別問我。”阿讓擺擺手,退出話題。
幾個人白了他一眼。
阿輝摸了摸下巴:“疼的吧,阿香當時給我抓的像血葫蘆似的。”
阿久,阿讓,歐陽臻聞言下意識摸了摸臉。
歐陽臻探尋的目光遞向阿久。
阿久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
“大老爺們,吞吞吐吐的幹啥,快說。”阿讓有樣還樣,原話奉還。
“……”阿久硬著頭皮說:“沒睡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