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純剛洗完澡出來,坐在床邊擦頭發,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兩人目光相對,她不慌不忙,不遮不掩。
對比麥永孝的意外,麥子純是意料之中。
只要她一直不說話,麥永孝肯定會推門一探究竟。
剎那間,麥永孝別開視線掉頭走,幾秒後,關大門的聲音傳來。
麥子純自始至終沒動地方,只是唇角勾起戲謔弧度。
麥永孝咻得開門而出,嚇了門口保鏢一跳,他們從沒見過麥永孝變顏變色。
麥永孝沉聲吩咐:“裡面有動靜第一時間通知我,你們別進。”
保鏢巴不得退居二線,看看夏義的嘴,嘖。
夏義也聽說麥子純吃了早餐,然後午餐,晚餐,客服送進去的每一餐,聽說麥子純都動了。
她不正常。
雖然麥子純平時很和氣,但她是個軸脾氣,麥氿龍突然給她訂婚,大家又都不站在她那邊,她肯定氣死,怎麼會突然逆來順受?
她絕對在憋著什麼主意。
夏義很擔心,但又不敢表現出擔心,好在麥永孝動作快,當晚就調了個女保鏢進麥子純屋裡。
兩分鐘後,女保鏢找到麥永孝,如實轉達:“孝哥,大小姐說你要不放心,就在她房裡裝監控,她不想看見你和你手下任何人,她要再看見一次就絕食。”
誰敢往麥子純房裡裝監控?
誰又敢讓麥子純在眼皮底下磕破點皮?
所有人都清楚,麥永孝這是接了個燙手的大山芋,既要看犯人,又得讓犯人賓至如歸。
難為的不是麥子純,是麥永孝。
當晚,麥子純接了酒店的內線電話,裡面傳來麥永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