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佑紮心,還施彼身:“你大哥為什麼不要你?他喜歡男的嗎?”
麥子純心痛又止不住笑,“還真說不定,我看他對兄弟比對我還在意。”
權佑看似吊兒郎當,實則話鋒一轉:“扭不過來就算了,他不娶你我娶。”
麥子純雙手墊在腦後,唇角高高勾起:“心意我領了,咱倆就別互相拉對方進火坑了。”
權佑視線微垂:“我想看看我結婚,他會不會在意。”
麥子純視線模糊,邊笑邊道:“兄弟,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權佑看向表面正常,核心瘋癲的麥子純。
麥子純望著天花板說:“不愛就是不愛,試探到最後,也不過是證明自已的假設有多麼可笑……我們放過他們吧。”
麥子純有多喜歡麥永孝,權佑就有多喜歡沈弋,他們都是執著,甚至偏執的人。
這種人的愛註定傷人七分,自損十分。
權佑沒有接話,自顧抽煙,房間安靜,依舊是孤男寡女,可孤男和寡女皆心有所屬,完全當對方是空氣。
屋外的人不明所以,只記得權佑已經進去四十六分三十八秒。
客房按門鈴,送水果,權佑出來接的。
話傳到麥永孝面前,說權佑穿著酒店浴袍。
麥永孝腦袋嗡的一聲,一動不動坐了五秒,某一刻,他騰一下起身,出房間到隔壁,直接推開大門往裡進。
客廳沒人,麥永孝來到主臥門口,理智告訴他這麼做不對,可這一刻,麥永孝沒有理智。
房門猛地推開,床邊兩人齊刷刷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