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麥子純敢。
麥子純收起譏囂目光,越過夏義往前走,街邊保鏢的驚恐表情跟後頸的刺痛同時出現。
麥子純眼前一黑。
她知道自已沒倒在地上,而是某人懷裡。
她也知道,夏義死定了。
夏義不敢下狠手,麥子純被他抱下車時就醒了。
他不是去機場,而是清邁的一家五星酒店。
夏義打橫抱著麥子純,確切說,是抬。
他抬著雙臂,臂上供著麥子純,她渾身上下除了後背和膝彎,再沒一處跟夏義有接觸。
夏義給她身上蓋了外套,泰國的溫度,自然不是怕冷,而是怕走光。
麥子純醒了也沒發作,被夏義抱著進電梯,進酒店房間,進房間裡的套間。
在他準備把人放下時,麥子純忽然摟住他脖頸,不由分說地吻上他的唇。
她睜著眼,清楚看到夏義眼中驚恐。
愣了不到兩秒,夏義扣住她手臂,用力將人往下扯。
電光火石間,麥子純咬住他下唇。
本以為夏義會鬆手,誰知他沒痛覺,更加用力想把人推開。
就在夏義覺得自已嘴上會少塊肉時…麥子純鬆了口。
夏義第一時間起身後退,臉色比唇上的血色還要豔。
麥子純躺在柔軟大床上,舔了下嘴唇。
她不是故意誘惑夏義,只是討厭血腥味。
夏義見狀,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個字都沒說。
麥子純意料之中,夏義是麥永孝的小弟,麥永孝是她爸的幹兒子。
小弟的小弟,敢對大小姐說什麼?
在床上躺了大半小時,麥子純下床,臥室的門隨便開,套房的門紋絲不動,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麥子純不急不緩,赤腳往裡走,邊走邊脫裙子,內衣,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