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內衣褲,麥子純走到麥永孝面前。
麥永孝心跳如鼓,面如止水:“我對你沒興趣。”
“是嗎?”
麥子純抬手伸向他褲子。
麥永孝扣住她手腕。
麥子純垂目,看著麥永孝,意味深長:“夏義也是這麼說的,原來男人這副樣子是沒興趣。”
麥永孝純黑的眼底,怒意一閃而逝,沉聲道:“別費心思,我不會碰你。”
麥子純想把手抽出,麥永孝抓著不放。
她抬起頭看他,麥永孝跟她對視:“這七天我陪你,七天一到你沒事,以後就再也不許拿這事說事…敢不敢賭?”
兩人目光交彙,一個油鹽不進,一個割肉喂鷹。
半晌,麥子純第二次抽手,麥永孝還是不放。
麥子純:“我要洗澡,你想跟我一起去嗎?”
麥永孝手指一鬆,麥子純從他身旁走過。
她沒看到,麥永孝上下滾動的喉結。
浴室很快傳出水聲,麥永孝坐在沙發上抽煙,幾分鐘後,水聲停,浴室門開。
兩秒後,潔白如玉的身影出現在麥永孝的視線中。
不是浴袍,是麥子純白到晃眼的身子。
她就這樣走出來,麥永孝夾煙的手指一顫,同時顫的,還有一直沒有安分過的物件。
麥子純像是沒看到沙發上的人,徑直從他面前走過,關燈,上床。
很快,房間中就只有一顆猩紅的小點,是麥永孝夾在指間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