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洗澡,他只是站在冷水下,密密麻麻地水珠將他頭發和身上打濕,可卻澆不滅慾望。
麥永孝試了很多種辦法轉移視線,可無論他想什麼,最多五秒,腦子裡還是會被那具白花花的身體佔據。
仰著頭,麥永孝想用冷水拉回理智,但幾秒後,他放棄抵抗。
麥子純背對浴室躺著,聽著水聲,響了四十分鐘不止。
麥永孝再出來,去拿桌上煙盒,裡面就剩兩根煙,他給人發了訊息。
幾分鐘後,麥永孝開房門,保鏢把他行李箱拎過來。
麥子純第一反應,麥永孝真跟她耗上了,幾分鐘都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他真就這麼想贏。
這麼想把她‘完璧歸林’。
麥永孝躺在夏義睡過的床墊上,心裡異樣。
如果麥子純的第一個目的是挑撥他對夏義的看法,那她成功了一半。
他現在是看不了夏義,甚至不願細想。
黑暗中,麥永孝望著床上的輪廓,其實什麼都看不清,可他知道麥子純什麼都沒穿。
麥子純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已多想,總覺得…麥永孝在盯著她看。
一個屋簷,兩張床墊,三更半夜,八百個心眼。
麥子純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睡著的,陽光順著窗簾縫透進來時,麥永孝本想起身去抽煙,結果視線往床上一瞥……他瞬間站在原地挪不動步。
白色床單上,麥子純一條白腿跨在柔軟枕頭上,毯子卷著她的腰和另一條腿,她整個背身露在外面,披散的黑發是床上唯一的深色。
她睡得很熟,身體微不可見地輕輕起伏。
麥永孝眸色很暗,站了很久,他聽到自已喉結翻滾後的…吞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