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純:“你告訴我怎麼用就行。”
麥永孝一句話:“弄嚴重了要去醫院縫針。”
麥子純噎住,她最怕針。
幾秒後,她平躺在床上,麥永孝撈起她膝彎,往她腰臀下墊了個枕頭。
這步麥子純都還可以堅持,直到麥永孝將她睡裙撩到小腹,將那層脫下。
麥子純沒用毯子遮臉,只看著別處。
麥永孝讓她屈膝,麥子純緊張到渾身收緊。
麥永孝開啟一個盒子,戴上手套。
麥子純本能驚慌地看向麥永孝。
麥永孝:“止疼栓。”
說罷,補道:“我輕輕的。”
麥子純試著放鬆,麥永孝試著繼續,麥子純就重新繃緊。
麥永孝:“疼嗎?”
麥子純眼帶緊張,“有點。”
麥永孝停留半晌,待到麥子純沒那麼痛苦。
剛開始麥子純的注意力都在自已身上,某一刻她也發覺麥永孝不對勁,他硬挺的鼻樑上不知何時冒出一層細密汗珠,喉結也時不時地翻滾,吞嚥。
仔細體會,麥子純感覺止疼栓,全是麥永孝的存在。
一不留神,麥子純緊繃住。
麥永孝凸起的喉結隨之一繃,另一手突然扣住麥子純腳踝,“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