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永孝:“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他肯定會出現。”
麥子純滿眼無語,想說麥永孝做得不對,可自已的問題也著實很大,甚至…更大。
見她噘著嘴不吃東西,麥永孝:“生氣了?”
麥子純如實回答:“明明是你跟我的錯,我犯渾,你推義哥來堵槍眼,咱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結果買單的是義哥,憑什麼?”
麥永孝:“就憑他不該對你動歪心思。”
麥子純:“喜歡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你也喜歡我。”
麥永孝一眨不眨:“就是因為我也喜歡你。”
兩人四目相對,麥子純瞬間get到麥永孝心裡想什麼。
正因為他喜歡她,所以夏義才不能喜歡她,聽著很無理取鬧又州官放火,可放在麥永孝身上,就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
酒醒好,麥永孝給麥子純倒了一杯,她悶得慌,一口全幹。
最近這一個月,確切說是兩個月,打從聽到她畢業要嫁人的訊息,到麥永孝親自派人去泰國抓她,再到麥氿龍受傷。
樁樁件件都像噩夢。
如今麥氿龍正在逐漸康複,麥永孝說愛她,承諾會娶她,彷彿只剩一個婚約,一切就能回到從前。
麥子純一杯接一杯,喝了一瓶紅酒還不過癮,穿著拖鞋去樓下又拿了兩瓶上來。
兩小時後,麥子純醉到不敢做大動作,搖頭幅度太大都會眼冒金星。
麥永孝從她對面來到身旁,拿走她手上酒杯,側頭吻上她的唇。
剛開始麥子純還有點理智,偏頭,麥永孝追上去吻,她抵住他胸口,“你瘋了嗎,我爸在樓下。”
不說這句還好,說完麥永孝抓起她的手。
麥子純一邊跟他接吻,一邊撫摸。
是什麼時候?
原來藤橋排骨只是個幌子,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她才是盤中餐。
被麥永孝抱到床上時,麥子純試圖拉回兩人理智,她低聲道:“被抓到你會被我爸殺了。”
麥永孝呼吸低沉:“你救救我,我現在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