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那個女人沒有笑,她輕輕一愣,然後沉下口吻:
“你也是,不聘用你就代表你工作能力不行,胡鬧是最沒用的人才會做的事。”
蘇豔蕙聽後不由有些失落和垂頭喪氣,就如這個女人所說,她一直最害怕的就是聽到這句話,難道她真的就那麼的無能嗎……
“扶她起來。”女人冷冷的說道:“等有能力再來面試吧。”
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把蘇豔蕙從地上“揭”了下來,與剛剛粗暴的對待那個保安的動作不同,扶她起來的時候異常溫柔。
這讓蘇豔蕙心裡稍微鬆了一口。
她扶著老腰,雖然那個女人對自己出言非常的無情,但是她確實說的很有道理,再加上她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蘇豔蕙非常想和她交個朋友。
但是就在她站起身來,扭頭打算說謝謝的時候。
她早就消失在了大廳裡,似乎根本沒出現過一樣。
“這樣真的好嗎。”
一個高大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在二樓的平臺看著垂頭喪氣走出公司的蘇豔蕙的背影,然後輕輕的說道:
“她不是你的朋友嗎?我記得你和我說起過。”
“這樣就可以了。”那個女人並沒有回頭看著他,而是淡淡的抿了抿嘴,然後扭頭直接離開。
“還真是冷淡呀。”男人看著女人的背影不由輕輕的笑了笑:“朝華,明天我和陸裴氏有一場會議,你真的不去嗎?”
童朝華轉過頭來,歲月讓她的臉上褪去了那一層柔和,她微微一笑,但是語氣嚴肅又冷漠:
“還不到時候,而且……”
“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朝華,阮建。”
被稱作阮建的男人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是,是,多少年了,你還是這麼冷淡。”
童朝華笑笑沒說話,從新轉過身去。
“不過,我倒是很期待呢,我非常想見見那個男人。”說罷,阮建從兜裡拿出一袋香菸然後抽出來一根,還沒點燃就被童朝華巧妙的奪了下來。
“沒什麼好期待的。”童朝華隨手扔掉了手裡的香菸。
男人微微一愣,然後一臉失望的表情:“每天就抽一根不會要緊的。”
“那是你的事,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抽。”
童朝華冷冷的說罷,然後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轉身離開的阮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