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很好吃。”童朝華放下了手中的盤子,聳了聳肩,然後笑著對阮建說道:“看來貴的不一定就會好。”
“啊。”阮建看著童朝華有些反常的舉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順從的點了點頭:“當然,貴的肯定不一定是好的。”
“別擺著那一副不高興的表情,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的多吃,多玩嘛。”
童朝華勾了勾嘴角,抿了一口高腳杯裡的紅酒。
“嗯,酒到是不錯的酒。”說罷就一飲而下,看的阮建一個愣一個愣的,當童朝華舉起第四杯的時候,阮建才回過神來,直接奪了下來:
“你喝太多了。”
童朝華看著空空如也的手,一時間有些失神。
“嗯。”
“真是的。”阮建放下酒杯,然後拉著童朝華就往一旁的飲料區走去:“你耍酒瘋的樣子,我可是見識過了,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童小姐?”
就在童朝華想要開口回答阮建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童朝華的身後響起。
童朝華一愣,然後回過頭來,阿緣用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童朝華,一時間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阿緣不知道為什麼,本能的看了看周圍,有些激動的問道:
“您這三年來,都去哪裡了?您病情如何了?您為什麼不接電話!童小姐,這幾年,您知道陸找你找的多辛苦,不不,先不說這些,您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阿緣焦急似乎不知道如何是好,開心和混亂的情緒一瞬間全部湧了出來,讓一像冷靜的阿緣不知帶該怎麼才好。
“阿緣。”
童朝華淡淡的笑了笑:“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這麼開朗。”
“您就別拿我打趣了。”阿緣用一種快哭出來的神情說道:“您這次可是玩大了,總裁找你找的好辛苦。”
“所以呢?”童朝華笑容更深了:“阿緣,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找到了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她看了掃了一眼大廳,眼神停留在那個刺眼的紅色的「喜」上,那個紅色的字顯得格外讓人側目。
然後回過頭來,看著阿緣溼潤的眸子,微微點了點頭。
“所以我自己會來了,帶著禮物。”童朝華從一旁的阮建手裡,拿過了一個公文包一樣的黑色包包。
阿緣微微一愣,然後有些擔憂的看著童朝華手裡的東西。
就在童朝華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童朝華。”
童朝華手指微微一抖,然後閉上了眸子,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全部都是無情和虛假的笑意,她緩緩的轉過身來,對上了那個男人又驚又慌又不敢置信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