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夜聞言頓時一喜,彷彿看到了希望:“你可以慢慢考慮,在回去南曜國之前。我都會一直等著你的答案!”
他的熱情讓慕清月有些招架不住,內心的複雜情緒,也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果可以,她倒是真想離開這個地方。
但在離開之前,她必須辦完她要辦的事。
……
丞相府。
慕啟賢和楚氏帶著慕含煙回到了府裡。
坐在大廳裡,慕含煙一直抽抽搭搭地哭個不停:“爹爹,孃親,女兒真的不是有意說那些話!”
“夠了!”慕啟賢不悅地呵斥道。“你現在說這些也是無濟於事,你已經惹怒了皇上,皇上沒降罪於你已是仁慈,今後你就在家好生反省!”
“父親!”慕含煙聞言頓時驚訝不已,急忙說道,“父親,請您相信女兒,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慕啟賢皺著眉頭看著她。“何人陷害你?如何陷害你?那些話是從你自己的嘴裡說出來的,不是別人逼著你說的!含煙,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慕含煙一副驚慌的樣子,一雙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著,努力地回憶宴會上的一點一滴。
忽然,她猛地說道:“是慕清月!一定是慕清月陷害我的!”
“清月?你說她陷害你?你可有證據?”慕啟賢急忙詢問道。
楚氏也是緊張地看著慕含煙:“含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說出來呀!”
臉上不復平日裡的端莊大方,慕含煙咬牙切齒道:“慕清月一直看我不順眼,宴會上卻突然給我敬酒,說什麼要和我化干戈為玉帛,還要提前祝賀我被選為太子妃。可就在我喝了酒之後,我說話就一直不受控制。”
慕啟賢的表情很是嚴肅,沉聲問道:“那你喝的,是你自己的酒,還是清月給你的?”
“我自己的。”慕含煙想了想說道,“但是父親。我敢保證,肯定是慕清月從中做了手腳。她有個會醫術的師父,她想要給人下藥,定然是易如反掌。”
之前在宴會上。她實在太過著急,再加之說話又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一心只想著怎麼才能不讓自己說話,哪裡會思考其他。
如今冷靜下來細想,她才發現其中的疑點。
“老爺。”楚氏附和著說道,“請您一定要查明此事,還含煙一個公道啊!慕清月她肯定是嫉妒含煙可以當選為太子妃,才故意從中破壞,害得含煙與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
楚氏的話音剛落下,慕含煙便緊接著說道:“父親,一定是這樣的!慕清月和太子殿下相識,肯定也傾慕於太子殿下,把女兒當成她的敵人,故意從中作梗!”
見慕啟賢沒有說話,她繼續道:“父親,今日丟的不光是女兒自己的臉面。咱們丞相府的顏面也丟大了呀!這一切都是她慕清月造成的,她這是存心不讓咱們丞相府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