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秦總！”
“好好說話！”
“是、是……秦氏、秦氏也……”
“秦氏怎麼了？”
要說莫氏只是秦皓心中和莫敬行斗的一股氣，秦氏才是秦皓在意的根本。
秘書戰戰兢兢，只敢在投影屏切換到秦氏的股價圖。和莫氏如出一轍，秦氏也在莫名走高。
這時，莫天晨才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然後悠悠走到秦皓身旁，扶著他的椅子，仿若擔心他坐不穩從椅子上滑下來。
“各位，我想，今天這個臨時會議的議題應該也要臨時改一改。此時此刻，讓我們先一起觀賞一下這美麗的曲線圖吧。”
秦皓狠狠咬著嘴唇，想撥開莫天晨的手，卻又使不上勁，轉而狠狠盯著秘書。
“幫我聯絡黎總、蔡總，立馬幫我在市場上將能吸的都要過來，不惜一切代價！”
“是是是！”
莫天晨也不急，近距離欣賞著秦皓的垂死掙扎。
其他董事紛紛翻動著手機，或慌張或淡定地與內外部交換著資訊，評估著這瞬息萬變的局勢。
中午時分，飢腸轆轆的眾人卻無一主動離開會議室。
秦皓的手機響了停停了響，夾雜著他暴躁的聲線，彷彿在作局勢變化的現場解說。而那個倒黴的秘書，則跑進跑出滿頭大汗地承受著秦皓拿他撒氣。
好歹行政自作主張給會議室裡的大爺們送來了快餐盒飯，但是誰都沒有動動筷子，倒是咖啡卻被消滅了一壺又一壺。
好不容易熬到了收市那一刻，秦皓半張著乾涸的嘴，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莫天晨“貼心地”拍了拍秦皓的肩膀，好像在說“你辛苦了”，然後站直正對著室內的董事們。
“各位，相信結果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下面，讓我們來歡迎莫氏企業——還有秦總的秦氏企業的大股東，來自帝都錢氏企業的董事長錢檬！”
會議室門口應聲而開，雖相貌一般但穿上了用料精緻剪裁得體西裝的錢檬，款款步入了會議室，所帶起的風甩了秦皓幾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