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書遠作為晏家少爺,怎麼可能給我們幾人當司機。
當天上午已經調了一輛小型的私人飛機過來。
一上飛機,我就感覺到了冷氣撲面而來,褪去了渾身的燥熱,我舒適的躺在皮椅上,轉頭一眼,江可還是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倒是坐在她旁邊的張萬墨攤了攤手,用嘴型說到:到現在也沒有理過我。
很好,很公平,現在江可誰也不理。
我們飛行了兩個多小時,到地方的時候,剛好趕上中午飯。
晏書遠這次帶我們來了市中區的一家高檔餐廳裡面,吃牛排。
這還是我第一次吃,我笨拙的拿起刀叉,沒想到他把我的那份端到了自己面前,把自己的那份切好了換給了我。
“哎,可憐我沒人愛喲。”張萬墨語氣的酸味我都聞到了。
我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吃你的。”倒是晏書遠看了他一眼。
對於張萬墨來說,對於鬼嬰,是最好找的,因為陰氣之重,用晏書遠的羅盤就可以辨別方向,找到鬼嬰。
所以,我們現在才這麼悠閒。
等我們吃完飯的時候,他卻傻了眼,羅盤找陰氣是比較方便,但是這羅盤怎麼一直轉個不停。
“大意了,沒想到這麼大的一線城市,居然有這麼多,這麼重的陰氣?”張萬墨摸了摸頭上不存在的虛汗,“出發!”
我看著他指向的方向,我懷疑他是隨便算的一個方位。
走了沒多久,我們發現,是一座寫字樓裡面,有一個滴著口水的遊魂,居然跟在一個穿著清涼的小姐姐身後,時不時的往她的裙底吹氣。
“好啊!這妥妥的色鬼!”
“不是,我們明明找的是鬼嬰。”我拉住張萬墨問到,“你這帶的什麼方向。”
“小星,你看那個色鬼惡不噁心?我們看見了,難道就不應該解決一下嗎?”說完,張萬墨上前,悄悄的施法。
正巧那色鬼正專心致志的吸了一口氣,吹起了小姐姐的短裙。
這一陣陰風完全把小姐姐的裙子都吹起來了,是個人都會察覺到不對勁。
那小姐姐轉頭一看,這小夥子的眼睛居然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被風吹起的裙襬,雖然長得帥,但是也太下流了。
抬手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