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的是,在舔我們剛才在花園裡,鞋底不小心沾上的泥土。
那人也看見了,皺著眉呵斥著,“這麼髒舔什麼舔!”
他扯著牽引繩想把拉布拉多離我們遠一點兒。
但是這拉布拉多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大的很,他一個人拉了好幾下都沒拉動。
我們稍微退一點點,那狗又追了上來。
直到鞋底變的乾乾淨淨。
那條拉布拉多的嘴邊沾滿了泥土,而它的眼神,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狗那樣溫順,我從它的身上,看到了怨氣。
一條狗的身上,怎麼會有怨氣呢?
“這樣,我姐最近可能是沒有時間過來了,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就把小汪交給我們吧。”張萬墨笑眯眯的說。
“好啊!正好我明天要出差沒時間帶小汪呢,有什麼信不過的?你手上拿著的不就是嚴小姐家裡的鑰匙嗎?”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警惕心,還是說想把狗狗這個麻煩儘快的甩給我們。
把牽引繩遞給張萬墨之後,和我們含蓄兩聲就離開了。
倒是這拉布拉多一點兒不認生,直接被我們牽著就走了。
這麼大一條狗,是肯定不能帶回公寓的,我們只好又回到了嚴霜的別墅裡面。
一進門,小汪就掙脫了繩索,直撲小院子的玫瑰花。
那一朵朵開的燦爛的玫瑰花,就這麼被一條狗給霍霍了。
“我第一次看見狗吃花的。”晏書航也站在一邊兒說到。
不僅僅是他,就連我和張萬墨也是第一次見。
小汪先是把玫瑰花大口大口的咬了下來,大多數吃到了它的肚子裡面,然後開始刨種玫瑰花的泥土。
一邊兒刨一邊兒嗅,眼神也變得兇狠起來,嘴裡不停的發著警惕的吼叫聲,唾液也從它的嘴角不停的流下。
“這狗不會有狂犬病吧?”張萬墨有些後怕的說到。
剛才可是他拉著小汪走回來的,還好沒被咬。
“再看看。”
小院子裡的泥土被全部翻了一個面兒。
直到找不出什麼,小汪才安靜了下來,趴在泥土裡面。
本來乾乾淨淨的一拉布拉多,現在像是剛從礦場裡面出來的一樣。
隨著泥土被翻起來,那股子焦臭味越來越重。
“嚴霜是在小院子裡燒了什麼?怎麼這麼臭。”張萬墨也聞到了。
我直接打電話給嚴霜,問她小汪平時吃什麼。
嚴霜聽到小汪在我們這裡,還挺意外的,讓我們去二樓的雜物間裡把狗糧給小汪拿出來,倒在碗裡就行。
我也表明了我們不會在別墅裡面住,嚴霜說讓我們不用管小汪,她明天就回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