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在意,養養就好了,不過我們想要的答案也得到了。
看來,那個小孩的魂魄,真的被吞噬了。
因為我的傷,導致把晏書航都嚇出來了,張萬墨直接給我倆請了兩天的假,正好讓晏書航在家裡照顧我。
我本來不想躺著養傷的,想盡快的把兇手找出來。
不然,不知道他還要這麼殘忍的傷害多少無辜人。
但是晏書航也是個軸的,聽了張萬墨的話,在家裡好好照顧就真的只是在家裡。
兩天的時間我連門都出不了,飯菜都是端到面前,除了上廁所和睡覺,其他時間都是和我寸步不離。
到了第三天,我起的早早的,結果還是在門口被晏書航給堵了,“今天已經是第三了,張萬墨說傷已經好了。”
“早啊。”正在這個時候,張萬墨頂著雞窩頭,睡眼朦朧的從房間裡面出來,和我們打著招呼。
江可死後,我也就搬到了晏書遠這邊的房間。
別看都在同一棟樓,房型可差的太遠,他這套是大戶型的,四室兩廳的房間。
聽到張萬墨的問號,晏書航這次居然沒有回,“我是想說,杜艾已經把早飯買回來了,吃完再走。”
我抬頭一看,那熟悉的眉眼,是晏書遠回來了。
這一開學就已經連請了兩天假,還是在拜託了張校長,走了後門的情況下。
我能想象到現在各科老師對我的看法了,絕對會覺得我不是一個什麼好學生。
無奈我們只好先去了學校。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我們立馬去了工作室。
這次的工作室人更多,差點沒擠進去!
原來,畫室昨天已經展出了最新的畫作,聽到工作人員說,今天的人還算是少的了,昨天壓根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等我們擠進去的時候,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不過,這次連地面都已經塗黑掉了,眼睛的位置換到了牆上,那紅色瞳仁的正中間,掛著的,是一副趴著睡的人體拓畫,是一個長髮女生的。
畫像中的女生長髮及腰,像睡熟了一樣,趴在畫上,渾身次裸著,只蓋了一條淺粉色的,薄薄的一張毛毯。
毛毯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旁邊的參觀者都拿著相機不停的拍照,還時不時的感嘆這畫作的精美。
畫像的右下角有標價,這價格貴的離譜,直飆七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