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到客房的時候,我覺得腦袋有些暈乎。
難道是今天降溫,我穿的太少,感冒了?
甩了甩腦袋,我開啟房門,把籤遞給了還在吃東西的張萬墨和晏書遠。
“這是什麼?籤文?”晏書遠和張萬墨看見我回來拿的籤文,肉也不吃了,“朝朝恰似採花蜂,飛出西南又走東;春盡花殘無覓處,此心不變舊行蹤,小星,這籤文是哪裡來的?下下籤啊這是。”
“對。”我知道這是下下籤,“你能解籤嗎?”
“一點點,你求的是什麼?”
“求的是寺廟裡厲鬼的位置。”是的,我求的,就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
“一場空。”
“什麼意思?”一場空?
“就是說,我們現在,在做無用功,找不到厲鬼的。”張萬墨嘆了一口氣坐回了床邊兒,拿起櫃子上的雞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求的籤文靈不靈還不一定。”倒是晏書遠在一旁安慰我。
“你去前殿,沒看見葛明奕嗎?”張萬墨問到。
“看見了,就是他讓我求的籤。”
“嘶,那這麼說的話,籤文是比較靈驗的了,難道說,我們真的沒找對方向?”問完之後,張萬墨都開始自我懷疑起來。
“如果厲鬼沒在這裡的話,那我們今晚過後,再回去重新定一次位置。”
“好。”晏書遠的話我是比較贊同的。
我們留在寺廟裡,主要是看晚上的時候,那厲鬼會不會出來。
厲鬼都是以生氣為食,一般在凌晨出沒,如果晚上厲鬼沒有出現的話,那說明我們找的地方真的找錯了。
吃完晚飯,我們在房間裡,閒來無事鬥地主。
夜晚才剛剛降臨,我就覺得有些撐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困得要命。
“不行,我堅持不住了,今天怎麼這麼困。”手上的牌被我丟到了床上,我歪頭就想睡。
“小星,不對啊,你這印堂,怎麼發黑了?”張萬墨反手就把我拉了起來。
“什麼印堂發黑?怎麼可能?”我覺得有些好笑,我堂堂刻碑人傳承者,就算天天和鬼怪打交道也不會出現印堂發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