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草!我……草!我真是無話可說了!】
【大佬,何棄療!】
【歪?精神病院嘛?哈巴湖邊上有個大腮幫子的妖精發瘋了,現場已經控制不住了!你們來人給它拉走啊!】
【這尼瑪歌也太逗逼了吧!這也能拿出來參賽,大佬你真會玩!】
【怪我孤陋寡聞,我特麼從來沒在正式比賽裡見過這麼變態的歌!果然變態之人,敬幹變態之事!】
【醒了!醒了!徹底醒了!大佬你別發瘋了,我醒了看你比賽還不行嗎!】
【醒了+1,剛說去睡覺,就被大佬一句鐵渣給揍醒了,大佬你是不是知道我們要去睡覺,所以逼我們熬夜啊?】
【江東流氓,你牛逼!小可我粉你了!你太尼瑪會玩了!華夏樂壇沒有比你更會玩的歌手!絕對沒有!】
……
江東流顯然比樂迷們想象中更會玩。
他越唱越來勁,也越唱越脫軌了:
“鐵渣的時代啊~
鋼鋼鋼鐵是怎樣沒有煉成的~
鋼鐵是怎樣沒有煉成的~
鋼鋼鋼鐵是怎樣沒有煉成的~
鋼鐵是怎樣沒有煉成的~!
……”
配合著趙大龍的鼓鑔和郝漢的電吉他刷弦,現場出現了打鐵的噪音。
舞臺變成了用音樂鍊鋼的先鋒實驗工廠。
郝漢他們玩命的一通砸砸,把現場樂迷的耳朵都要砸出火星兒了。
大漢風雲重型音樂屬性在這一段表現的淋漓盡致。
單是這瘋狂的金屬噪音流,就給現場拉上去了將近一萬分的共鳴分數。
江東流發瘋似的吼著“鋼鋼鋼鋼”讓聲音爆成一團鐵渣後。
歌曲終於落幕了。
現場跳出了讓一直沒去看共鳴分的大漢風雲震驚的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