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妧揪著沐戰封的衣袖:“父皇,說什麼我也不要住在這裡了,好可怕,總是死人!”
沐戰封拿著絲帕給沐妧擦著涕淚,險些沒暈過去。沐妧狠狠哼了一下鼻子,絲帕處一陣溫熱黏膩。
沐戰封的臉色就別提了,青青綠綠,忍耐與爆發的邊緣。
半途而廢嗎?阿妧該難過了,誰讓他一直疼寵著!
眾人齊齊打了個哆嗦,噁心都被嚇了回去,皇上都忍住了,他們敢是什麼意思啊?
沐妧一陣臉紅,她是順勢沒忍住,也想知曉原主在遊帝心中的具體位置,貌似還挺重要。
大吉:“······”
他被噁心到了怎麼辦?忍唄,實際年齡三十幾歲的人,怎麼就敢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杜鵑將沐戰封手中的髒帕子接過來,遣人端來洗漱之物。沐戰封的面色好了許多,順勢給沐妧擦了一把臉。
沐妧:“······”
確定沒借機報復,臉火辣辣的疼。
沒一會兒,申豹花領著一個御醫過來:“啟稟皇上,南碩御醫已經將事情查清楚了!”
沐戰封點了一下頭:“接著說!”
申豹花立於一旁,南碩道:“回皇上,死去的人為小路子,今年十八,是為勞累過度而亡,並未發現什麼異端。”
沐妧與大吉對視一眼,這御醫是誰的人?特麼透過考驗了嗎?
當著遊帝的面便敢睜著眼睛說瞎話,膽子是夠肥的,肥的不知死活。
沐戰封看了一眼申豹花,申豹花微微點了一下頭。偌大的皇宮,主子寥寥幾個,寧福宮就更不用提了,勞累致死,不蹊蹺都怪了。
沐妧大叫:“勞累死的?做膳食會累死人嗎?父皇,我也沒吃多少啊!哇···哇··”
沐戰封頭疼,委實有點怕了沐妧的哭功大法。目光責怪,辦事不利,申豹花後背升起一股寒意,他不是仵作,探查死因,找他也沒用啊!
“阿妧乖,不是阿妧吃的多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