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昊有些釋然:“你說的對,我們能活著平安回去已是大造化了,還奢望什麼呢?不過一般回去的人,過得畏畏縮縮,也是他孃的憋屈。”
豐鈞:“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看開些吧!對了,你昨個兒不是說今天去城外踏青,怎麼有空來這兒?”
晁昊有些不可置信:“你不知曉今天的事情啊?”
豐鈞轉頭盯著水中飄著的魚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去哪兒得知?”
晁昊無語,豐鈞是皇室中的怪人,如水一般,極為清澈透明,卻難以捉摸,抓不到手。
“今天發生在國子監門口的事情,人盡皆知,痴傻十餘年的長公主非但不傻了,且靈利的很。”
“當真是大事一件,舉國歡騰。遊帝大赦天下,免賦半年。”
豐鈞會心一笑,這時魚鳧抖動,豐鈞大喜:“釣了一下午,終於有魚上鉤了,今晚可以做個魚湯。”
說完,一條三寸來長的小鯽魚拼命甩著小尾巴被拽了上來,晁昊哈哈大笑:“魚湯剛夠塞牙縫,湯管飽,哈哈哈···”
豐鈞:“也罷,留著養大再吃不遲!”說罷,將魚放回池中。
晁昊有些納悶:“你就一點也不好奇那長公主為何不痴傻了?”
豐鈞:“與我們有關嗎?”
晁昊想了一會兒道:“還真沒關係,不過倒是挺好奇的,不知會翻起什麼風浪來?”
豐鈞:“怎麼也不會打溼我們,看著就是了!”
晁昊:“······”
早知便換個人討論這件事了,與豐鈞談國家大事,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