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薛華起了個大早,收拾停當,把枕頭邊那個大約5X10厘米長寬的“牛皮袋子”也掛在腰間。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牛皮袋子,而是用一種名叫虛妖的妖獸獸皮製成的空間袋,裡面的容量比系統空間還要大上不少。
就是外表有些一言難盡,被師父頗具匠心地用綵綢裝飾了一番,看起來完全有別於其真面目的樸實無華。
不過身為一個有系統的未來大佬,她表示系統空間裝得下她所有常用物品,多數時候用不上這個空間袋。
也只有這種日子,她才會把它拿出來撐撐門面,向世人表明:師父還是愛她的。
走出這個在一眾師兄精心捯飭幾十年的小院的映襯下,顯得嚴重缺乏生活情味的小院。
來到看守人已經脫崗的祖師殿奉劍堂,拿走了那把供在架子上,日常享受香火供奉的劍。
“師妹來了”
“薛師妹”
“薛師妹”
、、、、、、
“薛師妹你終於來了!”
迎客亭周圍早已等候了十幾道人影,薛華還沒走近,眾師兄就親切地跟她打招呼了,個個臉上都帶著滿滿的親切和急迫。
薛華腳步緩了緩,一邊在心裡清點著人數一邊跟他們問好:
“袁師兄、王師兄、凌師兄、、、、、、鄧師兄你們到得好早啊。”
一二三四、、、、、、十四、十五。
咦,十五。
“邊寧師兄你昨晚回山上了?”
薛華望著側身“柔若無骨”地倚在亭子欄杆上的藍衫人,有些驚訝,她以為邊寧師兄會故作淡定地在下邊站好最後一班崗呢。
她會這樣想的出發點之一是邊寧師兄的性格,之二是實際情況:
要知道,在這所超大超厚實的雙層黑芝麻糊蛋糕形白雲峰監獄裡,是下山容易上山難的。
下山,直接跳個崖就可以了,待遇堪比主角,雖然沒有奇遇但是死不了,也不會斷胳膊殘腿什麼的。
可要上山,就不容易了:用傳送陣,要許可權;走石階,有幻境;想飛,護山大陣不允許,用力越大摔得越慘。
這些被關出了毛病的師兄們恰恰只有問心階可走,而他們只要踏上問心階,幾乎百分百會沉迷於幻境中的酒色財氣無法自拔。
前年有四個人因為憤恨師父收她為徒的不公平,跳下山去私自離峰,卻為護山大陣所阻。
在山腰上兜兜轉轉,食盡糧絕了不得不從石階返回,結果中了幻境的招,被困五天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