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想起小時候爸爸帶她尾隨松鼠,搗毀松鼠的巢穴,搶奪松鼠的過冬物資的事情。
愧疚,也不是沒有一丟丟的。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跳呢?記吃不記打。
徐嫦的智商是不是欠費了?
水再渾,如果是淺的,就不適合摸魚。
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在白雲峰這麼小的廟裡搞山頭主義,被人看出來了打小報告了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像打地鼠一樣地打擊著她玩,也是一個叫人慾罷不能的遊戲呢。
“徐嫦承蒙師姐信賴,特被允許在經營商會的過程中,開啟不同的嘗試,內購會就是其中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嚐試,一個試點。
我本來打算再過一段時間,拿出成果再向師姐彙報的,不成想師弟們這麼的”
狗拿耗子?
薛華點點頭,一回生二回熟,徐嫦已經上道了。
她有些想笑,就要順理成章地說幾句場面話輕輕地把徐嫦放過。
這時,目光不經意地瞥見遠處的天空的她臉色再也繃不住了,流露出大異於常的驚詫莫名。
不知什麼時候,遠處的天空變低了,高闊無極的大氣層似乎被一隻虛無的大手抹去了。
由遠及近,“低天”的地盤迅速擴張,像瘟疫一般突襲來。
這一幕,就像是她在識海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操縱著的那般,既荒誕又隨意。
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
滅掉系統的報復來了!
、、、、、、
沼澤最深處,宮殿造型的檀木箱子中的鏡子裡,柔媚女子臉上的躁鬱積蓄到了頂點,再不能嫻靜地坐在窗前當個安安靜靜的美人兒了,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天空跳腳大叫:
“洛盛軒,你不要欺人太甚!”
巴掌大小的白貓懶懶地伏在宮殿的“屋脊”上,“巨大”貓軀霸佔了屋脊三分之一的長度,望著頭頂懸浮著的烏沉沉的泥淖,貓眼裡噙著滿眶將落未落的淚。
鏡中女子的叫聲聽在耳中卻沒有回應的興趣,每當白中帶著花點的光影絲線從烏沉沉的泥淖裡透下來,它就會懶洋洋地揮爪將之打散。
“那女人身上的‘智障反派’光環早就被我取消了,你不屁顛屁顛地滾回去邀功,還蹲在這裡禍害老孃的信徒了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