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進了裡屋。
周山看了看徐得庸道:“得庸同志你來喂吧,治病不拘小節。”
徐得庸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倒了杯水,等溫度合適後將陳雪茹扶起來道:“醒醒,吃了藥就好了。”
“嗯……。”陳雪茹迷迷糊糊的眼睛睜開一條縫。
“張嘴。”
陳雪茹發乾的嘴唇微微張開,在略顯昏暗的煤油燈光下有種柔弱的美感。
這強勢的娘們也有今天!
“張大點。”徐得庸說著將藥倒入她的嘴裡。
陳雪茹的臉頓時被藥苦的皺起,下意識的想要吐出來。
“不準吐,喝水嚥下去。”
“咳咳咳……好苦……。”陳雪茹在藥苦的刺激下清醒了一些,勉強嚥下還被水嗆了一口,咳嗽了幾下,還皺著眉嘟囔兩個字。
徐得庸沒搭理她,給她蓋好被子,又將旁邊床上的有些破舊的墊子給覆在上面。
周山在一邊待的有點不自在,見他忙活完便開口道:“得庸同志,有鄭醫生在,我們都留在這也沒多大用,要不我先回去,您這陳雪茹同志認識,有你在我放心。”
徐得庸勸道:“這麼晚了,您一個人走夜路不太安全,明天一早再回吧。”
周山道:“放心,這路我熟,明天地裡還有不少活,大食堂是挺好,就是大傢伙的積極性沒有以前高了,我得回去看著點。”
“那好吧,這手電您帶著吧,明天要是陳雪茹同志的燒退了,我就回去幹活。”徐得庸道。
周山邊往外走邊道:“不急,多待一天,等陳雪茹同志好利索了再回去也不遲。”
徐得庸將其送到門口,關上衛生室的門回到屋內。
屋內變得安靜,唯有陳雪茹略顯粗的呼吸聲。
旁邊桌子上煤油燈冒著細細的黑煙,他正要上前吹滅。
“徐得庸……。”陳雪茹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
徐得庸收回嘴裡的氣,過去小聲道:“幹什麼?”
陳雪茹微眯著眼睛,可憐兮兮的道:“我……暈的厲害,還有些喘不上氣,不會……要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