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也是酒壯色膽,不時的瞅著於嫣發呆:成熟的魅力,青春的煥然,以及婉約有度的風韻,於嫣都有,都集中在她健身房走出來的身體上。
陳星又和於嫣碰了一杯,酒濺在他的臉旁,但是他還是盯著於嫣的胸口,目不轉睛。
於嫣不會做姿,撓下一縷頭髮半遮了臉,一隻手捂著胸前,擋著那道賊光。
陳星問於嫣:“眼下你將離婚,夜裡沒有人陪伴,寂寞的時候,不是個滋味吧。”
於嫣把嘴一撇,不屑地說:“陳星,這個問題你不必問,我天天好好的,沒有男人真的很安然。”
陳星不信,嘴裡叼著牙籤,那雙眼睛色迷迷地,審視著於嫣的整個身子說:
“難道你修成了神仙,怪不得那個鬍子(胡志)要和你離了,你又不滿足人家。。。”說完,陳星怪怪的咯咯笑。
“你,,,”於嫣望著陳星,她這時才感覺他們是兩路人,一個是蠻橫小痞子似的,一個是良家小少婦,兩個人毫不沾邊的,也不知為什麼,卻走在了同一飯桌上,還共同吃過了一餐美味。
陳星並沒有喝太多酒,也許他是故意的,於嫣微醉,但她神志尚清,她正防著陳星呢,儘管她是過來人,可是男女之事,總要有個清白吧,再說自己絕不捲入不清不楚的婚姻裡受罪。
於嫣忘不了,她只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什麼花天酒地,那也是身外之物,刺激身體罷了。
於嫣拿起杯子,朝桌上一拍,對陳星說:
“咱們走,今天中午我請客!”
於嫣揹著小包,一路朝帳臺走去。
陳星在後面大笑。
“哈哈哈,,,有本事你就結算!”
帳單一總,服務員輕描淡寫的伸出三個指頭,毫無感情地說“三千就夠了。”
於嫣一聽就傻了,自己一個月才兩千多,這又怎麼辦呢?
她想起一直帶在手上的手鐲,曾是傳家寶,就先押上吧。
當她去腕處摸時,才想起來,當初洗完澡就急急走了,競忘了帶,這,這真是要扒層皮了。
陳星走了過來,手搭在於嫣的腰上,一邊推開她,一邊乘機去觸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