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許相要打什麼賭??”李拾遺問道。
“賭你去不成繡川書院!!”許圉師笑著對李拾遺說道。
就在這時,許圉師的一名侍從走了進來,小聲的在許圉師耳旁嘀咕了幾句,許圉師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侍從悄無聲息的退下了,而後許圉師看著李拾遺繼續說道:“小友,你敢不敢賭?”
聽完許圉師的話,李拾遺愣在了原地,自己去不成繡川書院??這並不是什麼大事,況且自己已經因為祖父的原因被封為文林郎,去不去繡川書院並不妨礙大局,為何許圉師要和自己打這個賭??
想不明白的李拾遺不敢貿然開口,在心中思索著對策,許圉師也並沒有窮追不捨,站在原地等待著李拾遺的回答。
李拾遺想了半響,一直沒有琢磨明白許圉師的用意,李拾遺抬頭起看著許圉師說道;“許相,您看我賭我去得成繡川書院,是否可以?”
許圉師聽完李拾遺的回答笑罵道:“既然是打賭,又何必徵求老夫的意見,好吧老夫就不難為你了!!”
李拾遺聽到許圉師的話,在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但剛剛放鬆之後,李拾遺就又聽到許圉師說道:“老夫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去做,做好了老夫送你一個大禮!!你可願意?”
李拾遺趕忙答道:“左相盡情吩咐,晚輩一定盡力而為。絲毫不敢怠慢!!!”
許圉師點了點頭說道:“我要你隻身前往金陵,捕獲一隻麻雀,將它帶到揚州我的府邸,找一個叫許自然,將麻雀交給他就好,之後老夫自有安排!!!”
“晚輩領命!!”雖然李拾遺對許圉師交代自己辦的事兒,摸不清頭腦,但還是躬身領命。
許圉師將李拾遺扶起,拉著李拾遺的胳膊重新走到天井前問道:“你就一點不疑惑,老夫為什麼要你做怎麼荒唐的事兒??”
李拾遺扶著許圉師坐下,之後站立在許圉師身旁說道:“許相之城府,怎能是晚輩著一孵化小兒能猜到的?但許相才思敏捷,所做之事必有深意,晚輩不好胡猜,但是晚輩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許相成全!!”
許圉師好奇的看著李拾遺,示意李拾遺繼續說下去,李拾遺看了一眼許圉師,見許圉師並沒有不悅,就立馬繼續說道:“晚輩害怕家中長輩,不知道許相的駕到沒有準備,怠慢了許相,晚輩帶人立刻返回昌明,讓家裡打掃乾淨,許相不知意下如何??”
許圉師拍著自己的手,望向遠方說道:“不用麻煩了,你父親看時間也應該到了,不用麻煩李公子回家準備了!!”
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李拾遺臉上一紅,不再說話席地而坐,但是心中十分納悶,父親知道許圉師要來,可自己出家門的時候並沒有得到父親的阻攔,還非常大方給了自己大筆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