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放陳程一馬,換一個大局安定,也不是不可以的。
自己如此高貴的地位,和一個江湖粗胚以命換命,划不來。
丁大全說:“反正,只要有他武校的手下,已經足夠證明他與賈似道的關係了。這件事已經足夠咬死賈似道了。”
兩人又密謀了一些細節,陳大方這才起身告辭。
丁大全一個人,坐在書房,又反覆推敲了幾遍自己的計劃。
萬無一失,就算是事情朝著最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過去,他也能拋棄陳大方,斷臂求生,而賈似道則跑不掉!
他絕不會輸,只可能分小贏還是大贏。
放眼天下,夠資格跟他扳手腕的,只有賈似道。可自從慕容復劍指賈似道以後,賈似道就失去了籌碼。現在匆匆推出一個陳程來唱對臺戲。
臭棋!
一個粗胚,哪配當棋手?
這時,一個人推門走了起來。
丁大全皺起眉頭,書房禁地,沒有他的吩咐,誰敢隨便進來?
他抬起頭,看到一位綠衫女子,握著一根竹杖。
這倒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就是氣質顯得像一個鄉下丫頭。要不呵斥幾句,然後在對方嚇得誠惶誠恐之際,把她辦了?
丁大全剛要提聲,只覺眼前一花,那女子竟然直接出現在了他面前。他只聞到一陣古怪的藥香,腦袋就失去了意識。
“丁大人,我們走吧。”
丁大全渾渾噩噩地回答:“好。”
……
永穆陵。
林平之扣動扳機,又幹掉一個燕軍的敵人,低聲嘀咕著說:“敵人真弱。就這樣,禁軍居然殺不進去。”
燕軍的火繩槍,威力也就稍勝於弓箭,如何與武校軍的後裝線膛槍相提並論。
關鍵是射程碾壓,武校軍直接就壓得燕軍抬不起頭來。這樣的話,作為一個狙擊手,林平之在此戰的作用並不強於普通士兵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