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峰微微一頓,冰涼入懷,卻不感寒冷,反而覺得溫度愈發升騰。
此刻因為慕容紅秀她整個身子都在往謝小峰的懷裡裝,可別看謝小峰平日裡嘴上挺貧,但他卻是個正人君子,從來沒有對任何女子如此親近過,這突然的親近卻讓他倍感尷尬。
雖然如今美人在懷,他的身子卻特別僵硬,不敢多動一下,鼻間充斥著慕容紅秀身上的處子之香,腦子深處更是跳出了很多雜念,手指開始不安分地跳動,又猛地一滯,然後不斷自己自言,“真是失禮,真是失禮。”像是在催眠自己一般。
“公子,冷——”
慕容紅秀還在無意識的呢喃,身子更往謝小峰的懷裡鑽的更緊了。
如今這茫茫大海,只有謝小峰和慕容紅秀兩人……雖說不上乾柴烈火,卻也孤男寡女。
謝小峰睜開眼看了看天空,再低眉看向慕容紅秀。
紅秀姑娘因他受了重傷,而那刻起他的心裡早已定下了念頭。
也罷,事已至此,還想什麼其他規矩?
微嘆氣,謝小峰雙臂抱緊,將慕容紅秀緊緊得抱在懷裡,為她取暖。
……
日出,海鷗盤旋,烈日迴歸,溫度肆意沸騰。
海上的日出十分壯觀,烈日高懸,彷彿一尊烈火戰神,光芒四射,海面像是鍍了一層金粉一般,日光刺眼。
謝小峰睜眼醒來趕緊運功調息,一夜過去,此時體力已恢復了大半,可受傷的慕容紅秀卻發了高燒。
畢竟昨夜雖然有用她用體溫取暖,但畢竟海水刺骨,寒毒還是入了體。
不僅如此,背上得刀傷沒有辦法清洗,而海水只能加重傷口,傷口定會發炎,如此再找不到岸,恐怕慕容紅秀會是凶多吉少……
烈日的餘暉透過鏡子一般的海面折射到木筏上,海風徐徐吹過,望著一望無際的天空,謝小峰憂心忡忡。
不知道何時才能靠到岸。
“水……水……”
慕容紅秀依舊閉著眼睛,神智不清得呢喃著。
謝小峰聽到了動靜,連忙探過身子檢視慕容紅秀。
“水……水……”
水……,謝小峰眉頭緊皺,水,這裡到處是水,可卻是一片海水,這該如何是好。
謝小峰想了想,一咬牙便用佛光劍劃破了手腕,傷口不深,但鮮血已經從中緩緩流淌而出。
雖然凡是被佛光劍所傷之人,內力都會瞬間虛弱,但謝小峰已經和佛光劍融為一體了,而且佛光劍是一把有靈性的劍,既以認謝小峰為主便不會傷到他,
只是熾熱的鮮血滴在面紗中就散開了,根本滲透不進。
“紅秀姑娘,我只能冒犯了。”謝小峰說著,略微一遲疑便解開了慕容紅秀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