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蕾,慢點,下這麼大雨你跑什麼,我這兒有傘!”
“車幹嘛停這兒,停地下室多方便?不就是一張卡麼,交給我。筆%趣%閣.fo”
碰了幾次軟釘子,趙迎新不僅沒死心反倒越挫越勇,擺出一副一不要臉、二不要臉、三還是不要臉的架勢,開始了死纏爛打。
今天不管走到哪兒,他總是像鬼魂一般時不時冒出來,嬉皮笑臉、花言巧語,不管挖苦、奚落還是警告對他都沒用,被騷擾得不厭其煩,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又屁顛屁顛追了出來。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早打聽清楚了。
換作以前,絕對要給這個混蛋點顏色瞧瞧。
但現在不是以前,剛到新悅酒店上班,酒店職員女的比男的多,各種八卦自然不會少。這混蛋唯恐天下不亂,厚顏無恥地放出跟自己怎麼怎麼著的風聲,而這種事又是越描越黑。
你要是跟他急,他會更來勁兒,各種風言風語會更多。因為在那些喜歡八卦的同事看來,這是“無風不起浪”。
“冷處理”是唯一的辦法,只要不給他好臉色、堅決不搭理他,他自然而然地會知難而退。
只是有點丟人,閨蜜正坐在車上呢。
李曉蕾裝著什麼沒聽見一般,一路跑到停車場拉開駕駛室門,趙迎新追到車邊一愣,舉著傘悻悻地說:“有朋友啊!”
坐在車上等了四十多分鐘的江亞男不明所以,習慣性地送上一個笑容:“您好。”
果然是人以類聚,李曉蕾既漂亮又有氣質和韻味,她的朋友也不差,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一看也是個少婦,而且是懷孕的少婦。
李曉蕾既沒時間更沒心情搭理他,砰一聲帶上車門,麻利地繫上安全帶,點著引擎、緊握著方向盤就要開車走。
趙迎新緩過神,急忙繞過車頭跑到副駕駛這一邊,把早準備好的巧克力等零食往車窗裡一塞:“您好您好,我是曉蕾的同事。曉蕾,雨天路滑,開慢點啊。”
這人有點意思,居然稱呼曉蕾,還送這些東西。
江亞男樂了,正抬起頭想好好看看他,李曉蕾突然抓起她懷裡的塑膠袋外車外一扔,迅速關上車窗,連摁幾聲喇叭,踩下油門一溜煙開出停車場。
“做什麼,人家的一番心意,裡面有巧克力,我肚子正好餓了!”江亞男回頭看看車後,強忍著笑埋怨起來。
“想吃去買,你老公年薪三百多萬,又不是買不起。”
“買的沒人送的香。”
“別鬧,那就是一個流氓,一個大混蛋!”李曉蕾回頭看看她,一臉無奈地說:“二十**,不學無術。仗著一個香港姐夫,姐夫又有點錢,整天沾花惹草,追上一個甩一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姑娘。”
李曉蕾不解釋江亞男也能猜出幾分,噗嗤笑道:“看樣子他換口味了,想禍害禍害人妻!”
“別提了,真是遇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