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州笑了,毫不顧忌在陸靜秋臉上親了一口:“行,就咱倆。”
這一天兩人吃的很開心,一邊吃一邊計劃著,接下來的退休生活。
當然要先去西城看看,爸爸和親人都在那邊呢。
蔣南州和陸靜秋在京市過了一段退休後的日子。
早上去公園散步遛彎,一起去買菜,一起做飯。
打掃衛生。逗逗小貓。
他看書,她畫畫,也是神仙般的生活。
有時候蔣南州想起他剛去關山機械廠做的那個夢。
有些恍惚,好像現在的日子,和夢裡吻合了。
春暖花開的時候,蔣南州開車帶著陸靜秋回了西城。
這會兒的羅心悅和商則,也都退休了。
薛家念也把農商市場的生意關了,留下房子出租。而且這幾年,農場那片地方政府規劃建居民樓樓房。
這塊地被衛錦城拿了下來,已經下地基了。
薛家念現在空間,都快成了擺設,而且現在處處都是攝像頭,也不敢用呀。
當然這事兒也就只有他們夫妻倆知道,就連他兒子都不知。
兒子跟著爸爸在廠裡打理事物,她閒來無事,時不時的去看看石教授夫婦。
學校家屬樓裡,相識的老同事,沒有一個不羨慕石教授夫婦的。
說他們雖然受了幾年的苦,但在那邊給自己找了個好女兒,你看看現在,把老兩口照顧的有多好。
不過薛家念現在正愁呢。
見陸靜秋回來,三個老姐妹又聚到了一起:“靜秋,心悅,最近有個老人,自稱是衛錦城的媽媽。”
陸靜秋挑了小眉:“啥,多大了,啥人呀。”
羅心悅第一想到的就是騙人的:“是不是你們之前村的,衛家那些人看你們發達了,找的人過來撈好處的?”
薛家念搖搖頭:“我看像是真的,她年輕時的照片我看了,還真和錦城有些像。她是最近才回國的。一直在找之前的孩子。我看著也挺有錢的,不像是撈好處的。”
“國外的呀。那她說當年怎麼回事麼?”
“當年她跟著她愛人,不過,好像不是錦城他親爸,據她說,錦城他親爸在懷他的時候就死了。生他的時候,是從滬市去羊城投奔家人,誰知道家人早已經走了,留下她在羊城一個小縣城生下孩子,
當時她一個人,每個看顧,孩子也丟了,她當時死的心都有,找了半個月也沒有任何下落,最後身體承受不住,倒下了,後來是一直愛戀她的同志,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公,怕他一個人出事兒,就帶著她出了國。
跟著現在的老公,生了兩兒一女。
前幾年老公去了,她年紀也大了,時常想起醫院丟失的孩子。就讓家人帶著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