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也點頭如搗蒜。
辛紅雪仍盯著半死人朱築,低聲罵道:“賤人命硬!”
天色漸晚,眾人雖好奇但對如今的辛紅雪又不敢多問,各自散去。巴十肆又出去了,他蹲在不遠處的樹杈上盯著房中的辛紅雪。這姑娘確實不同尋常啊!不說這姑娘對江湖事之敏感,她似乎和江湖中人有些些許關係呢!他想。這麼說,按照定律,這唐利川自然也不是尋常人。他剛這樣想,頭頂上就有人笑嘻嘻的說:“是不是相好的?”
“……爾遊?你怎麼還在?”
“湊個熱鬧!漢哥你告訴我,那個辛小姐和他什麼關係?”
“呃……認識?好像不僅如此。這個辛小姐的來歷我不清楚,這要找唐利川問問才行呢。你怎麼還不走!”
“我好奇嘛!不打探清楚如何覆命!”
“不是保生麼?”
“呃……快瞧!快瞧!來人了!”
不知何時,房頂上多了一個人。他輕飄飄轉到窗前聽了聽動靜。屋中的辛紅雪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起身離開床榻兩步。那人麻利溜去房中,順便合上了窗。
“呃!漢哥稍等,我看不像來索命的!”
辛紅雪看清了來人,她變了臉色,厲聲道:“無心殿下的手?”
杜晦抬手拋給她一個包起來的東西,冷清的問:“你又如何認得這人?”
辛紅雪開啟來看到的竟是當初在雙背島時朱築向她討要的金鐲子,只是已經斷成了兩截。她皺眉,抬頭看杜晦。後者嗤笑道:“你的東西倒救了他一條小命。”
辛紅雪相信阿真說的話,下手的人確實有一手極其了得的功夫。
“不准你殺他!”辛紅雪目露兇光。
“要殺他的人並非是我!”
“既然如此就當他死了吧!”
“你能將一個活著的人說沒了?”
辛紅雪秀眉微挑,嘴角笑意涼薄。“這麼說李闥還活著?是他……”
杜晦沒有回答。她突然咧嘴笑道:“既然這樣,麻煩齊大哥見了李闥告訴他這人是他兒子!讓他好好想想他是哪個女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