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賀平陽趾高氣揚,雙手叉腰,用鼻孔看人,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妥妥的一副王府惡奴的氣勢。
孫大公子臉都要氣歪了,周圍更是發出一陣低低的鬨笑。
他隨手拿出三毛錢想拍張照片,這已經是非常豪的行為了。
這賀平陽卻一副標準的狗奴才的嘴臉,仗勢欺人,囂張跋扈。
但偏偏他罵的孫大公子一句都不敢反抗,因為這狗奴才手裡就攥著五張金紅色大鈔!
說他是個窮比他只能聽著。
“哼,咱們走著瞧!”
孫大公子臉色鐵青,冷哼一聲,放下一句場面話就準備撤退。
不撤不行了,他不可能掏出五張一百大鈔,他兜裡連兩塊錢都拿不出來!
卡里興許有個七八塊,但那有雞毛用啊?
他已經不敢想象賀平陽和這個女人的來頭了,還是走為上計!
不過他打了退堂鼓,孫二公子卻不幹了,他再次跳著腳大喊,脖子上青筋畢露的狂吼道:
“我不!就在這!就在這!讓她給我過來!過來!!”
他話音未落,人群外衝來一群黑衣壯漢,掐住孫二公子的脖子直接將他按在了地上!
腦袋撞地,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孫二公子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還在怒吼,但一隻巨大的皮鞋已經狠狠踩在了他的嘴上,直接踩掉了他兩顆牙。
孫大公子大怒,他身後的黑衣人就要動手,卻發現他們已被一群黑衣壯漢圍住。
一個身材筆挺,身穿純白色休閒裝的男子排眾而來,冷聲說道:
“孫大公子別走著瞧啊,有戲,不如現在讓我瞧瞧!”
“謝,謝飛雄?!”孫大公子先是一怔,有些驚恐的看著來人!
“賀先生,飛熊來晚了。”
筆挺男子朝賀平陽拱手說道。
賀平陽點頭,雖然沒見過,但飯桌上白漢生已經將他目前大概的情況全都跟賀平陽交了底。
昔日白閻王手底下有兩名得力干將,都是從十六七歲就跟著他開始闖蕩的心腹,號稱黑白無常。
白漢生轉入地上成了“生意人”自然要逐漸脫離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所以地下的事情就都交給了黑白無常。
眼前的謝飛雄,正是其中的白無常。
三十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像是二十出頭,身材精瘦帥氣,唯獨眼角一道疤痕,貫穿耳朵直達後腦,在其耳朵上開了一個小拇指大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