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雄接到這條簡訊的時候,整個人是懵逼的。
他生怕是賀平陽打錯字了,還詢問了一遍,確定賀平陽說的是有性病的,不是沒有性病的。
賀平陽給他安排了一通之後,告知了他自己的位置,謝飛雄立刻開始找人。
發出訊息,只要接這一次活,就給一筆數目巨大的費用。
不出十分鐘,就有一個小弟打來電話。
說他找到了一個這樣的人,正在拉往光明醫院。
車上,這外圍女是異常懵逼。
她有些緊張的朝拉她的小弟問道:
“小馬哥,我我……我怎麼了,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自從她知道自己染上了性病,她就不敢再接活了,尤其是她之前還是謝飛雄手底下的人照顧的,所以她生怕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小馬哥則是點上了一根菸,撥出一口之後,幽幽道:
“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敢問,你只需要聽話,照做,你就能拿到一大筆錢。”
“接活?還給錢?”
這女人雙眼瞪得老大。
自從她得了病之後,都不敢輕易接活了,生怕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但是她聽說過禁止接客的!
沒聽說過特麼奉旨接客的!
而且還給錢,一時間她有些惶恐,趕忙舉起塗滿指甲油的手指對小馬哥說道:
“那個,小馬哥,我坦白一件事!我不光一種病,我除了淋、梅之外,還有點溼疣……”
故作深沉的小馬哥一哆嗦,手裡的煙差點沒掉褲子上,瞪大了眼睛回頭道:
“踏馬的!你什麼時候得的這老些病?”
“額……你放心,前邊那倆都是上次和你睡了之後才得的,只有溼疣是老早就有。”
女子滿臉歉意。
她留著一頭大紅波浪,身材婀娜,長得不能算絕美,但勝在常年混跡在此業,知道如何討好男人,所以眼神酥媚,舉止都透著誘人的性感。
“踏馬的!也就是說上次你跟我睡得時候,給我染上……”小馬哥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