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凡，到底知道些什麼？
非要在這個時候說。
“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所以想在你臨死前跟你說一句實話，免得你死的時候，心裡不舒服！”
“你只是一個棋子，你的天賦之所以會如此驚人，是因為你與陽魂靈體融合，這才會讓你的天賦暴漲，而你的體質，與陽魂靈體完美契合，可以讓你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魔道宗為了保護你，不惜與天衍聖地為敵，也要將楊如意帶走，就是因為楊如意體內有陰魂靈體，一旦你跟楊如意交合，她體內的陰魂靈體便會與你融為一體，成為真正的陰陽靈體！”
“這是一種極為強大的體質，契合了天地間的陰陽之道，你若能擁有這等體質，將來修煉到極致，便可掌控整個天地！”
“而且，你已經中了偷樑換柱古咒，一旦你修煉到陰陽靈體，你的一切秘法就會被別人搶走！”
“說白了，你就是一枚被人利用的棋子！”
“你說你可憐不可憐？！”
陳凡看向魔道子，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之色。
在原著小說之中，這個魔道子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悽慘的角色。
一輩子被人暗算，一輩子被人利用。
不過是為了他人做嫁衣。
只可惜，他至死都沒有意識到。
“不可能!”
“我怎麼會被人利用！”
魔道子一臉的不敢置信。
陳凡這一番話，說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多到讓得他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彷彿自己的人生都是笑話一樣，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笑話。
啪。
陳凡懶得搭理他，話已經說完了。
到此為止。
嘭。
魔道子的身形炸裂，四分五裂。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隻玉瓶已經被陳凡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