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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利住了半個月,溫寧回醫院拆線,醫生告訴她回去一定要好好養護,那個疤在額頭上太明顯。
晚上洗了澡溫寧坐在鏡子前盯著自己那個疤左看右看,“你說要是好不了怎麼辦?這也太醜了,以後去學校陪仔仔做活動,別人都要笑話他有個醜媽媽。”
冷英傑從身後擁住她,用鼻子蹭著她的耳垂,聲音低啞,“不會,你是最好看的,我會找最好的美容科醫生幫你。”
溫寧點著頭,“你說的啊,別回頭忙起來就忘了。”
冷英傑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蹭得溫寧癢癢的,“幹嘛呀,你...”
冷英傑手上收緊,“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做到,現在你要先幫我。”
溫寧笑著就往前躲,故意裝傻充愣,“我能幫你什麼,你杜納總裁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有什麼辦法。”
說著聲音就軟了下去。
因為冷英傑在身後順著她往前掙扎的動作,從後脖頸一直吻到了肩胛骨。
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衣滑溜溜的,形同虛設。
冷英傑的呼吸熱熱地灑在後背上,磁性的聲音呢喃著,“滅火。”
剛進入程式,冷英傑突然整個人不對勁。
他一臉驚恐地往下望了望,簡直不敢相信!!!
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
溫寧跟他一個反應......
這應該都不能算快了吧?簡直就是秒!
冷英傑趕緊翻身下床往浴室衝,門被砸得震天響。
溫寧躺在床上愣了愣,隨即噗嗤一聲,接著就大笑起來。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溫寧把睡衣重新套上,過去敲著門揶揄道,“出來啦,我不笑話你真的,哎呀沒事別害羞嘛,我現在相信你說的了好不好?”
冷英傑猛拉開門,下身裹著浴巾,整個人溼漉漉地站在面前,語氣很不友善,“你相信什麼?”
白日裡的側背頭打溼柔軟了下來,水珠順著他的髮絲從劉海滴落,身上覺醒緊繃的肌肉也掛著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