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可美吧!”阿芳回道。
這石坑洞穴是天然生成的,從石階周圍用鐵釺鑿出的塗鴉依稀可以看出幾百年前修築工人閒暇無聊時留下的痕跡,從周圍的雕刻痕跡可以推斷出,這段坑底石頭階梯應該不是強徵民力所為,修築的工人也不是為生活所迫。
因為這些塗鴉都是一些惟妙惟肖的生活反映,由此可以看出工人們在修築時有充分的時間和絕對的自由。
可究竟是誰主導了這次的工程呢,是周圍生活的先民自發的修築還是由其他的什麼人來組織?為什麼要在這天坑的深處修築這條深不見底的石階呢?……很多的問題完全沒有任何頭緒,我們恐怕也只能寄希望於到了坑底能得到一些答案。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全子突然說道,“有句話我很早就想說了,此刻憋在心裡很是難受。我想問問你們,你們覺不覺得我們所接任務,包括這次都有些蹊蹺,我一直都覺得哪裡不對勁啊!”
我問道,“你覺得哪裡不對勁?”
全子茫然的答道,“一時也說不清,我總覺得有很多事情不合常理,而且老五似乎有很多東西在瞞著我們?”
艾琴此時也說道,“我也這麼覺得,從先前那個範群平的話我就覺得我們幾個一直被人矇在鼓裡!”
我說道,“之前範群平說我們是陳家的人,難道是因為我姓陳?”
全子說道,“我呸,你臉還真夠大的!他說的是陳司令吧。說來也慚愧,進入組織這麼久,我也僅僅見過他兩次,他,他名字叫什麼來著?”
阿芳白了我和全子一眼說道,“陳湘榮!”
我接話道,“你們這一說像那麼回事兒了,這樣也能理解我們為什麼被他們稱為陳家人了。不過你們覺得陳湘榮老司令有哪些東西瞞著我們了?”
阿芳第一個回道,“我覺得他肯定知道可以從坑底的地下河進入這個天坑,為什麼給我們下達任務時沒有作任何的說明?”
全子說道,“又不是他親自給我們下達任務的,下任務的不是盧奇天教官麼。”
我接話道,“盧教官不就代表了陳司令麼,他不是陳司令的助手兼秘書麼?”
艾琴也介面道,“我是覺得盧教官在知道老五的事情後,一點都不覺得吃驚和奇怪,也沒有絲毫的擔心。上次我給他彙報這件事情時,他很平靜說知道了,你們想一下,以前我們的隊員別說是受傷啦,就是被碰破點皮被他知道,他都會把我們罵個狗血淋頭,說什麼我們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啦,組織培養我們花了多少的心血啦。可是知道老五的事情後,他的表現讓我覺得他好像以前就經歷過這些事一樣!”
艾琴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想到,我們的每一次任務之後,陳湘榮都絲毫不會去理會我們救援的結果,而是特別注意我們行動的細節,這體現在我們的每一次任務簡報上,我們的每一次簡報,他都會親自過目,而且問的也很詳細,這些在於平時我覺得非常的正常,這時一想,上司不應該更重視結果嗎?為何他總是這麼在意過程呢?
就目前我們經歷的這些接二連三的事情來說,如果我們還用巧合來自己欺騙自己,那就只能說我們自欺欺人了。大家這麼一說,看來目前也不僅僅是我一個人覺得心中有疑惑,大家的心情似乎和我一樣。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慢慢的對其他三個人說道,“也許從一開始,我們經歷的就是一場陰謀!”
全子停下來很吃驚的看著我,一時沒怎麼明白我說的話。我繼續說道,“你們先聽聽我的想法,然後你們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