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建倉再次看向林芝仙,問道:“小姑娘,那你方才說的‘長輩’二字,是何來由?”
“還是我來解釋一下吧,免得大長老誤會。”林芝仙方要解釋,卻聽月寒道:“我們三人皆被分到了上清院黃級亥班,這個班級沒有專屬的導師與長老傳授,在下自認比其他的師弟們多些學識,所以經常和大家分享經驗,久而久之,師弟們便把在下當成了半個師父,故而仙兒才有長輩一說。”
“哦?”桂建倉不苟言笑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笑容,但是這抹笑容怎麼看都是含有取笑之意在內,“小友年紀與犬子相仿,不知小友有甚經驗?能在他們面前賣弄,可否也讓老夫也見識見識小友高談?”
桂達聞言一把甩開林芝仙的手掌,向著桂建倉說道:“父親,月寒是達兒好友,亦有半師之誼,請父親不要這樣和他說話。”
桂建倉喝道:“為父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出去遊歷了幾年,一點長進沒有,竟然連起碼的禮儀都忘記了,上清院教你這樣和父親說話的嗎?!”
桂達道:“月寒一心為我著想,是我求他他才願意教我秘法,父親不知緣由,言語相激,咄咄逼人,恕兒子實在看不懂!”
“混賬!”桂建倉一巴掌打在桂達臉上,“小小年紀,竟然敢質疑為父了!”
“你本就是神宗弟子,如今回來了,說是認錯,卻想偷奸耍滑,試圖以別派秘法強行為之,你若在臺上被戚蘭清打死,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半點也怨不得別人!”
看著桂建倉那副模樣,月寒冷笑道:“犯了錯就該死麼?在下倒不這麼認為。”
“住口!”桂建倉轉過身看著月寒,冷冷的說道:“你什麼身份?也敢頂撞老夫?!”
在桂達充滿歉意的眼神中,月寒淡淡一笑,旋即舉起一根手指,指著桂建倉道:“老東西,桂達是你兒子沒錯,我可不是,你想像教訓兒子那般教訓老子,那可真是挑錯了人!”
氣氛瞬間凝固,桂建倉彷彿聽錯了一般,愕然道:“你說什麼?”
月寒道:“大長老,好話尚不說二遍,何況是我這不太好聽的話,您這個癖好,真令在下大開眼界。”
“豎子無禮!”桂建倉舉手要打,卻見月寒一個眼神看來,立時停在空中。
“獸神宗的大長老,難道就這般氣度麼?”月寒看著桂建倉,見他不語,遂看向他身後的桂達,“小桂,令尊今天這架勢,不把他說服,恐怕他是不會讓你學四無決的,不如寒哥幫你說服他?不過有些話,我可得說在前頭,我說服令尊的方式,可能沒有那麼溫和,你會介意嗎?”
桂達看著月寒,正疑惑時,只聽桂建倉道:“怎麼?小友這話說的,難道要對老夫動手不成?”
月寒不答,向桂達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在得到後者首肯後,看向桂建倉,微微一笑,抬腿便是一腳,將其踹飛。
“就動手了,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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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