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腳一個。
全部都給踹飛了兩三米。
他們發出痛呼聲,緊接著又畏懼地看了眼西城式。
剛才發生了什麼?
怎麼自己一個沒注意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蠻橫的人只會害怕比他們更蠻橫的人,西城式雖然自覺自己很喜歡講道理,但對付這種惡民,老實講,沒什麼道理可講的。
別用什麼‘他們可能是被別人煽動才來到這裡的’這種理由開脫。
不管理由如何,這些人做的事情就是錯的。
錯的東西就是錯的,不管再怎麼說都變不成白的。
在西城式如此強勢的威嚇下,沒有任何鎮民敢繼續留在這裡。
他們拋下‘作案道具’,一個兩個急急忙忙地跑開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西城式沒說什麼。
“......”西城式轉過身,來到深琦智子與笹原幸旁邊。
兩個人都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笹原幸才仰起小腦袋。
她的小臉由於哀痛揪成一團,不管是誰看見了都要心疼。
她聲音細弱地問道:“西城哥哥...我做錯了什麼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人從來都不是堅強的動物,只是擅長忍耐罷了。
但不管是誰,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也是會哭,會心碎的。
再擅長忍耐的人,他們流的血也是紅色的,而不是鐵漿...沒有人是鐵人。
西城式摸了摸笹原幸的腦袋。
這個舉動就像是擰開了水閘一樣,原本聲音微弱的笹原幸,直接就哭出了聲。
她一邊哭一邊抹淚。
“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原諒他們了。”
那怕是在這種時候,笹原幸所想的第一件事都還是原諒那些鎮民,這是一份善良。
深琦智子下意識地想開口安慰笹原幸,但卻被西城式打斷了話語。
“為什麼要原諒他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