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意。
一時間,周圍的家督們,尋聲看了過去。
只見過道上,伬廉拄著柺杖,陰沉的臉,快步走來。
“咦,這不是伬廉前輩嘛!”
“他臉色這麼難看,是誰惹怒到他了嗎?”
“不清楚,反正不管是誰,恐怕要遭殃了。”
許多人都認識伬廉,互相之間竊竊私語,小聲討論。
這個時候,宇田大澤一臉呆滯。
他蒙圈了。
他很清楚,伬廉的話是衝自己而來。
可是,自己沒做過什麼啊?
治田氏家大業大,自己的家族才傳承三百來年,怎麼可能去招惹麻煩。
他暗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伬廉走過來,怒瞪一眼宇田大澤,氣得嘴角抽搐。
宇田大澤強顏歡笑,正準備詢問。
卻不想,伬廉忽然對旁邊的蘆葦一郎彎身鞠躬。
見到這種情形,宇田大澤十分震驚。
不止是他,周圍的其他的家督,都覺得十分驚訝。
伬廉的聲名,在陰陽師圈中,可是如雷貫耳,也算是泰斗層次的人物。
曾經十老會想請他加入,可被他婉言拒絕。
從中,便可以看出他的地位。
像臺上的十老,有不少跟他交際很深。
如此大人物,居然對一個青年卑躬屈膝,要不是親眼所見,根本就不敢相信。
“神…”伬廉剛要開口,卻被蘆葦一郎打斷。
“喲!伬廉桑,今天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蘆葦一郎把手壓在伬廉的肩上,並且手指輕鬆點了幾下。
伬廉微微一愣,不禁陷入沉思。
這時,一旁的宇田大悟心領神會,眨眨眼道:“伬廉大人,前幾天蘆葦冕下就說今天貴遇見您。
只是沒有想到,您會親自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