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厲,也不呵斥,更不尖酸,就是一種端莊、一種大氣、一種皇后的氣場。
“謝皇后娘娘。”張大人起身,拍了拍自己膝蓋上的塵土。
張大人坐下之後,蔡瞭瞭將佩戴於腰間的血絲玉拿出來,放在桌上。
“張大人可認識這血絲玉!”蔡瞭瞭這話顯然不是問句,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反問加肯定。
“下官可否拿起來仔細看看?”張大人恭恭敬敬的,還提了要求的說道。
蔡瞭瞭點了點頭,他知道這裡面有戲,“可以。”
張大人拿起血絲玉,正面背面,還用手在上面的紋路仔細看著,似乎血絲玉上面的每一條紋路,紋路的長短都要看清楚一般。
看了許久,張大人將血絲玉放回了原來大約的位置。
“張大人看得如此仔細,莫非這血絲玉和之前有什麼不同?”蔡瞭瞭這話問的也有道理,一句話,可以得到兩個答案。直接省略了這之前應該問的第一個的問題,而問了排名第二的問題。
“回娘娘,是。”張大人這番倒是回答的痛快。
兩個答案,張大人原來就見過這塊血絲玉,如今這塊血絲玉和之前也確實有所不同。
蔡瞭瞭原本以為張大人會有所狡辯,但是沒想到居然回答的如此順利。
“哦!是嗎?哪裡不一樣?”蔡瞭瞭也順著問道。
“娘娘請仔細看這血絲玉上的血絲。”張大人一邊指著玉上的血絲一邊說道,“原本這血絲只有這玉的一半,並且血絲的密度也沒有這麼大。如今這玉上的血絲也已經快要佈滿整個玉了。”
這兩人的對話,似乎倒不是犯人與警察的對話,到更像是同伴、同夥之間商量問題的對話,尋求解決方案的對話。
蔡瞭瞭拿起玉仔細看了看,若不是張大人如此說,蔡瞭瞭也沒有注意到這些。
不過。有一點蔡瞭瞭倒是可以確實,這塊血絲玉比之前更紅了,也確實這原本只有玉一半的血絲,竟也快要佈滿了。
蔡瞭瞭很奇怪,為什麼會發生如此變化。
蔡瞭瞭將玉就放下了桌上,“張大人如此瞭解這血絲玉,看來張大人確實是晚國人沒有錯了。”
“回娘娘,下官確實是晚國人。”張大人再次毫不避諱,毫不隱瞞的回答了蔡瞭瞭。
而這次蔡瞭瞭倒也不驚慌了,有些事情,兩次便也能得到確定。
“張大人可知如此回答要掉腦袋。”蔡瞭瞭似乎倒是比張大人更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下官知道。”張大人語氣依舊,從容不迫。
“知道,為何還要承認?”蔡瞭瞭
“回娘娘,下官知道娘娘和我們是同樣的人。”張大人
“張大人,你這話可要說清楚了,本宮可不是晚國人,本宮可是四納國人。”蔡瞭瞭直直的認真的看著張大人,他知道眼前這個人,一定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事。
“娘娘確實是四納國人,確實不是晚國人。但是隻有娘娘能讓這血絲玉的血絲,佈滿整個玉。”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