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水咬牙切齒:“淳于凌寒,你做什麼?!”
“幫你舒展筋骨,你不應該感謝朕嗎?”
感謝他個大頭鬼!坐麻的腿突然得到伸展,那種疼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爽感,就像是被許多小針扎來扎去。
都是人,他難道就會不知道這種感受嗎?哼,擺明是故意的!
一不做二不休,他既然拉了她的一條腿,另外那條腿乾脆也慢慢地、嘗試地一點一點的伸展出去。
等到兩條腿都得到了伸展,痛感過後,很是舒服。
受馬車的侷限性,兩個人對著坐,她伸出的兩條腿很不雅觀地抵在他的臀部的位置。
她怎麼就沒有腳氣呢?把他燻倒了才好,白似水壞壞地想。
“既然腿痠,為何不早早伸展?”
……這人不是無聊是什麼?這種問話再一次證明他找她共乘馬車就是為了排解寂寞。
“您貴為天之驕子,我哪敢把腳放您跟前?”
“還算識相。”
……她就這麼一說好不好?怎麼就成了識相?好歹她也是一國公主,一般人她還不願意把腳放過去好嗎?
任務,任務,為了任務都忍下來,白似水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平復內心的怨恨。。
一路陪他打嘴皮子的仗,一晃眼也過了十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