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燒完,就有極大可能性,要被邪神拿走供奉,付出代價。
但不去的話,周如玉就要背上這口黑鍋,遭到喬信言的追殺,而且也錯失了一個滅掉喬家在清溪縣根基的機會。
他有些遲疑,一時間難以決斷,是不是該跟過去。
……
……
一刻鐘前,鎮玄司,客房。
喬信言盤膝坐在床上,本來在靜靜修行,可他腰間的玉佩,忽然間散發出耀眼光芒,映亮房舍。
“大陣出事了!”
喬信言驟然睜開雙眼,也不管那畫地為牢的陣法,身形一閃,瞬間從視窗位置飛身而出。
家都被偷了,哪還管會不會得最鎮玄司!
“喬公子,你這是準備去哪?”
可喬信言剛躍出視窗,一柄玄鐵大刀就擋在他身前,攔住了去路。
趙明月其實一直就在院中候著,只等喬信言露出馬腳。
她對陳寧的推斷深信不疑,一直認為喬信言就是連環血案背後的兇手。
“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趙明月似笑非笑,挑眉盯著喬信言。
“我說過,我不是你們要找的兇手!”
喬信言眼神陰鷙,冷聲道:“趙明月,別以為我對你的容忍,就是真的怕了你!那隻不過是給你師父和鎮玄司一個面子!
我如今有要事在身,讓開!”
這姑娘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她要強得很,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用她師父,還有鎮玄司附加在她身上的光環說事。
只要犯了一條,趙明月必然翻臉!
喬信言是真的不怕死,竟然一句話兩條都犯了!
“要事?你今夜哪裡都去不了!”
趙明月冷聲一聲,手中赤陽大刀輕吟,直接向喬信言橫掃而去!
“瘋婆子,不可理喻!”
喬信言大罵一聲,腳下泛起紫光,飄身退到牆邊,躲開了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