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院長到不是氣弟子打擾了他的天倫之樂,而是做為武院弟子,以後都是要上戰場的。遇到點事就這麼慌神,怎麼放心讓這幫弟上戰場?
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武院弟子,山長說道: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半跪的弟子抱拳回答:
“啟稟山長,二公子…哦不,是楊師兄讓人抓走了!”
楊幼凌說道:
“是上次演武的將軍不服?所以抓走了二哥?”
上一次演武,楊幼凌背後操刀,險勝了那幫久經沙場的邊軍,邊軍們一直很不服氣,趁著武院休假綁了他二哥也不難理解。
武院弟子回答道:
“稟楊教員,不是!是…”
聽到不是剛退回來的那群邊軍,楊山長也有些疑惑。
“那是誰?”
武院弟子有些難以啟齒,平日都是他們去書院耀武揚威,今天卻讓別人在自己的地盤把人給劫走了。
“是…是文院,是他們帶人把楊師兄給綁走了。”
武院山長眉頭一挑,隨手將沙盤上推演戰陣的棋子撒在了沙盤上。坐在了椅子上不再問話,端起了茶,細細的品了起來。
楊幼凌笑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文院的弟子吃雄心豹子膽了?你且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從頭道來。”
武院弟子將事情的起因、經過、結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等他說完,武院山長放下茶杯說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了,去通知山下的邊軍,隨我去一趟書院。”
武院山長對弟子說完話,又對著楊幼凌說道:
“幼娘,你怎麼看?”
楊幼凌略作思索,回答道: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只是弟子們太過小膽,一招虛張聲勢,就嚇的不敢往前了。”
山長笑了笑。
“虛張聲勢嗎?那還要感謝這小子虛張聲勢了。不然,這會就應該有人通知我去給那不成器東西收屍了。”山長用眼神向沙盤示意了一下,“他就是當時的指戰員,百餘降卒,都是他下令誅殺的,對外宣稱“馬匪”負隅頑抗,所以沒留活口。走吧!一起去看看書院新來的夫子。”
因為要等山下的邊軍,所以父女二人走的並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