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成這副樣子,彭宇濤是在秋名山把他的車當成碰碰車開了?
“哪一輛?”,段明月心塞不已,把頭探出視窗吹風。
“不清楚,我不懂車的。”
段永欣出軌以後,大概也是覺得對不起丈夫,在妹妹和丈夫之間往往選擇後者,這次也不例外。
她說:“你姐夫也是工作需要,今晚他陪著爸去飯局,兩個人喝得醉醺醺的。”
“稀奇,還有人能給他們兩個灌酒嗎?”
“唉。”,段永欣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方也是大官。”
段明月以前壓根沒有“大官”這種概念,反正再大也沒她爹大,紈絝子弟的意氣上頭,忍不住道:“我們傢什麼時候怕過官了,你把他們的名字給我。”
“妹妹!”,段永欣喝住了他。
段明月突然被吼,把手機從耳邊挪開,詫異地看著發亮的螢幕。
段永欣在裡面悶悶地說:“咱爸退休了,不怎麼說得上話了。”678
這其中也有後繼無力的原因,如果段明月願意進入官場,那麼今天又是另一種格局。
“你看現在怎麼辦?”,等到段明月想清楚了其中利害,段永欣就這樣問道。
“算了…修車的錢我會打給你的。”
“不回家嗎?”
莫說他自己不想回家,就算想回,班裡的四十幾個小崽子也不會答應。
段明月斷然拒絕她:“不回,年底再說,替我問媽好。”
她掛掉電話,回辦公室整理桌面。
雲天欠揍兮兮地問:“又是家庭糾紛啊?”
“沒你的事。”
“你挺恨你爹的。”,雲天喝著二鍋頭,起身翻到教學樓外側,“二十多歲的人了還來青春期女孩的那一套,多沒勁啊。”
段明月也有自己的無奈:“有我姐姐在,不會出事的,你別管了。”
“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