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是不打算認賬了?”
楚靖淵沒笑,他適合高冷的氣質。
“你沒聽到我讓妹妹去拿了嗎?”是聾子還是瞎子?
“不知閣下是否知道律法中有擅闖民宅這條?”李蒙有些不快,對於他來的目的是沒有興趣知曉的,總歸沒什麼好事。
“你說是拿二十兩?”
楚靖淵聲音不快不慢。
“契約就是這樣寫的。”李蒙皺皺眉,心態總歸受到了影響。
她想過他們會再次碰見,也想過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是質問還是指責。
沒想到如今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他能為什麼,還不是為了打擊他的後母弟弟,自古權利是男人爭奪的目標,就是野心唄。
“當時是二十兩,可是如今沒有二百兩是萬萬不能的。”楚靖淵這才笑了。
“敲詐也要有個限度。”
以為她當真是軟柿子,任她拿捏。
“你我契約上清清楚楚寫明瞭一年,這才過了六個月二十天,剩下的五個多月你要包我的飲食住宿穿衣用品等,再加上你的違約錢二百兩不過分。”楚靖淵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逐條逐條的說道。
“你想怎麼樣?”
明人不說暗話,李蒙想踹他。
而且是往死裡踹的那種。
楚靖淵小心翼翼的收回紙條,“不怎麼樣?只是想讓你負責完最後的五個多月罷了。”
無恥。
“侯爺怕是不知道你來了。”
李蒙搬出了泰山,不信還攆不走你。
“他此時分身乏術,哪裡顧得上我。”楚靖淵挑眉。
“姐姐,這錢來了……”李宛不明所以,捧著錢回了廚房就見兩人相互站著,誰也沒有動一下。
局勢緊張,李宛卻放下心來,姐夫並沒有拋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