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說道:“你一介婦人,有資格在本太子和重臣面前說話嗎?!你不退下,本太子就讓……讓禁衛軍將你押下去!”
趙昌德一直守在旁邊,聞言,只說:“太子殿下,禁衛軍向來只忠於當朝皇帝,太子也無法使喚我們的呢。”
蘇尹月救過他的家人,他怎會恩將仇報。
再說了,夏氏謀害楚逸奇是鐵板釘釘上的事兒,楚甫不大義滅親,竟然還想著護著夏氏,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大啟的帝王。
趙昌德這樣想,顧丞相也是這樣想。
實在是,孺子不可教也,這孩子已經被夏氏教壞了。
可顧丞相一時間也沒主意,問道:“王爺呢?王爺怎麼還不回來?”
此事還是要楚霽風來做主才行啊。
蘇尹月直接拿出了凌王令牌,在眾人面前一晃,微微仰頭:“我的意思,就是王爺的意思。”
顧丞相一愣,如此重要的令牌,沒想到楚霽風會給了蘇尹月。
楚甫越發心虛,可他想著,蘇尹月到底是女子,自己又何須怕她呢。
他抿了抿小嘴,即刻說道:“本太子說了,你一介婦人,根本沒資格說話!”
蘇尹月終於正視著他,對這個沒怎麼見過面的太子很是厭惡:“楚甫,皇上被你生母害死,如此,你還要護著她嗎?”
夏氏很是緊張,抓住了楚甫的小手:“甫兒,你……你不能不管母后啊。”
她兒子是太子,定能說服朝臣,留她一命。
楚甫也是這般覺得,點了點頭:“母后育我養我,我當然要護著母后,我還要尊她為太后呢!”
他挑起下巴,目光挑釁。
顧丞相本來還覺得楚甫能搶救一下,現在聽來,是大可不必了。
他朝著蘇尹月搖搖頭,意思已然很明顯。
蘇尹月得到了顧丞相的支援,心裡也鬆了口氣,便說道:“我凌王府的相爺的意思是,太子是非不分,硬要包庇謀害皇上的兇手,德不配位,理應廢黜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