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問他:“你不會喝血吧?”
吳憂問完,金剛當時就愣在了原地,臉色忽然變得不自然了。吳憂卻馬上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哈哈,跟你開個玩笑,你去忙吧,我先上去了!”
說完,吳憂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金剛則站在原地舒了一口氣,盯著吳憂的背影,表情十分複雜。
吳憂來到會客廳以後,藍銘宇依舊是那副十分親切地笑容,招呼吳憂坐下,然後問道:“昨晚的事情,金剛剛才跟你說了吧?”
吳憂點點頭:“已經告訴我了,我想見見被抓的那個人魃,當面跟他對質。”
藍銘宇擺手說道:“沒有那個必要,你覺得藍叔會懷疑你嗎?很明顯他們是想陷害你,我已經把那個人魃殺了。”
吳憂說:“您不應該殺他,我們還得從他的嘴裡問出關於這些人魃的線索呢!”
藍銘宇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人魃十分狂躁,根本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
吳憂心裡知道藍銘宇在演戲,但是又不知該如何戳破,他想了想對藍銘宇說:“今天下午胡氏家族的胡族長找過我,他們也遭遇人魃的襲擊了。”
吳憂說完,藍銘宇正色道:“他為什麼找你,難道他也懷疑這些人魃的出現跟你有關係?”
吳憂點點頭:“他和您一樣,也抓住了兩個活口,被抓的人魃同樣說是我轉化的他們,所以胡族長就把我請過去當面對質了一下。”
藍銘宇問道:“結果怎麼樣?”
吳憂回答說:“結果證明那兩個人魃都在說謊,他們根本不認識我!”
藍銘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就好,你們還從人魃嘴裡得到什麼線索了嗎?”
吳憂說:“還有就是這些人魃竟然嗜血成性,而且他們的對轉化者十分神秘,就連人魃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的轉化者是誰。”
藍銘宇問他:“你覺不覺得就是卿少轉化的他們?”
吳憂卻搖頭說:“卿少有必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嗎?而且卿少轉化的人魃並不靠喝血維持生命。”
藍銘宇說:“那就不好查了呀!”
吳憂盯著藍銘宇,糾結了一會兒說道:“我在金剛身上也聞到了同樣的血腥味。”
藍銘宇微微皺起眉頭,盯著吳憂問道:“你是懷疑金剛?不可能的,金剛一直在我身邊,你怎麼能懷疑他呢!”
吳憂心想,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你竟然還在裝傻,於是也不拐彎抹角了,他直接問藍銘宇:“不會是藍叔讓金剛轉化出一批人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