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身西裝革履的錢向前來到了風雲會總部的大門前。錢向前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髮一絲不苟的向後梳著,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看上去依舊精神幹練,而且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他走到風雲會的門口被守門的人員攔了下來,錢向前微笑著做了一個自我介紹並且向守門人員說明了來意。然後,守門的人趕緊進去向風振豪稟報。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稟報的人便回來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風振豪的助手風雲雷。
風雲雷不但是風振豪最信任的助手,而且還是風雲會副會長風振海的長子,也就是風振豪的親侄子。他親自來到大門口迎接錢向前,可見對於錢向前是非常重視的。
風雲雷見到錢向前後跟他握了下手,然後微笑著說:“您好錢顧問,我是風會長的助手風雲雷,聽說您專門代表藍董事長來拜訪風會長,我們感到十分榮幸!我先代表我們會長歡迎您的到來!”
錢向前作為藍天集團的總顧問,對於魃城大大小小的勢力和成員幾乎都瞭如指掌,所以對風雲雷的身份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錢向前笑著說:“風會長和我們董事長是故交,我們董事長也時常掛念著風會長,所以這次才派我來拜訪風會長!還勞煩您親自出來接我,錢某也是榮幸之至!”
兩個人寒暄客套了一番,誰也沒有提到前段時間兩方勢力的那場爭鬥。寒暄過後,風雲雷便在前方帶路將錢向前迎接進了風雲莊園之內。
風雲雷將錢向前帶到了風振豪日常會客的風火堂中,安排錢向前坐下之後他便先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風雲會的副會長風振海走進了風火堂,錢向前和風振海以前打過交道所以認識他。
一見風振海的到來,錢向前趕緊起身迎了上去:“副會長您好,我今天來是專門代表藍天集團拜訪風會長的。”
風振海笑著和他握了握手之後,說道:“感謝感謝,讓錢顧問久等了,快請坐,不必客氣!”
二人再次坐定後,風振海說:“實在是不巧,今天我哥有事不能親自接見您了,所以才派我來,還請錢顧問不要介意!”
錢向前笑著說:“副會長哪裡的話,風會長日理萬機沒有時間也是正常的,何況我今天冒昧前來拜訪也比較突然,請您和風會長不要介意才好!”
錢向前說完,風振海豪爽地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沒關係,不知錢顧問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錢向前說:“前天夜裡魃城很多有威望的勢力都遭遇了人魃的襲擊,我們董事長很擔心風雲會的安危,所以特地派我來看望一下風會長,咱們風雲會昨晚是不是也遭遇了人魃的侵擾?”
風振海心想,這藍銘宇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他會那麼好心關心風雲會的安危?
不過雖然心中這麼想,但臉上還是帶著一副感激的笑容回道:“多謝藍董事長的關心!不過我們倒是沒有遭遇到人魃的襲擊,風雲會這兩天一直都很平靜。難道藍董事長又遭遇人魃的襲擊了?”
錢向前見風振豪沒有承認,他也沒再多問,而是對他說:“我們藍天集團最近確實遭遇了人魃的侵擾,不過索性沒有受成太大的影響。既然風雲會沒發生什麼事,那我們也就放心了!”
風振海說道:“藍董事長真是費心了,請您回去以後替我和會長謝謝他!不過,我聽說藍董事長昨天和胡族長帶著其他幾位族長和幫主去了青爐觀,據說是因為一個叫吳憂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錢向前禮貌地笑了笑,回道:“不瞞您說,確有此事。因為知道風會長平日比較忙,所以也沒有勞煩風會長一同前去,而且有其他幾位族長和幫主跟著也足以引起青爐觀的重視了。”
錢向前說完,風振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個吳憂究竟是什麼來歷,昨天你們去青爐觀具體所為何事,錢顧問能不能跟我講講?”
錢向前沉吟了一下,然後就將誣陷吳憂的那些事情都說給了風振海聽。風振海聽完錢向前的講述輕輕點頭,沉思了良久,然後他才開口說道:“看來這個吳憂對於魃城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隱患啊!”
錢向前十分認同地說道:“是啊,如今這個吳憂掌控著一批魃道勢力,對於魃城所有人類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所以我們必須團結起來一同對付吳憂和他背後的魃道勢力才行!”
風振海說:“放心吧,這件事關乎於魃城所有人的安危,我們風雲會自然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力量一同對付魃道勢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