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你看看珠兒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有醒。”
紫菱探著珠兒的脈搏,好奇怪,明明脈搏跳動有力,為什麼珠兒就是不醒呢,為什麼她感覺珠兒就是在睡覺呢,為什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呢。
“蔓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情況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說我三哥那時候。”
“對,當時沈翊斌的情況和珠兒現在一模一樣,沈翊斌應該身受重傷,結果卻毫髮無損,只是暈迷了七天七夜。”
“而珠兒是之前中毒,可是現在毒已經解了,按理說應該醒了,可是卻沒有醒,就像是睡著了。”
“蔓兒,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奇怪,你說珠兒的毒解了是因為喝了寒寶的血。那你三哥當時不會也是喝了寒寶的血吧。”
“呃,是。紫菱,當時我因為害怕寒寶的事情被暴露,所以一直沒敢和你說。”
“那就說的通了,我肯定珠兒沒事,珠兒應該會像沈翊斌一樣,睡個七天七夜就會醒了。”
“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珠兒之前受了那麼多的苦,也該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清晨,沈蔓兒再次在珠兒的床邊醒來,看著身上的髒衣服,想著去換一件,這一換,竟然發現無夜給自己的令牌不見了。
沈蔓兒慌了神,一大早就在自己的屋裡翻找起來。
“蔓兒,你在找什麼東西。”
“紫菱,我的令牌不見了。”
“我的荷包也不見了,咱們昨天估計招賊了。蔓兒,你那是個什麼令牌。”
“一塊黑色的令牌,是魔…,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
“重要嗎?”
“十分重要。”
“你先彆著急,我讓大家幫你一塊找。”
“你是在找這個嗎?”